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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蕊兒自斟滿了一杯,向著俞星臣舉了舉:「我自幹了,俞大人自便。」她說話間一飲而盡,又笑盈盈地看著俞星臣。
白淳在旁笑道:「好!娘子真是豪氣,」又看俞星臣:「俞兄,不知你可也能如此痛快?」
俞星臣道:「我不勝酒力,只喝一口,請嫂夫人見諒。」他舉起杯子,袖子遮住,悄無聲息潑出些許在袖口,而後放下酒盞。
萬蕊兒瞟他一眼,又春風滿面地看向楊登:「登老爺,也要多謝你為我們老爺診脈,妾身實在也不勝感激。」
她又倒了一杯:「既然俞大人不領情,這杯不知登老爺可肯飲否。」
楊登沒見過這種場面,更料不到白淳的妻室如此年輕且手腕了得,他頗有點尷尬。
看白淳,白大人正一臉看好戲的表情,而俞星臣則笑微微地,好似一隻袖手旁觀的狐狸。
楊登只得稍稍欠身:「不敢不敢,我只能勉強陪飲半杯而已。」
萬蕊兒一口喝光,手在白淳肩頭頗為親暱的一搭:「妾身就不打擾老爺跟兩位大人雅興了。」屈了屈膝,帶著丫頭去了。
楊登偷偷擦了擦鬢邊的汗。
白淳卻笑道:「你們兩個的酒力,都比不上一個婦道人家。」
俞星臣不動聲色,趁著白淳對楊登說話的功夫,把杯子裡絲毫沒動的酒往地上一潑,重新斟滿:「我們當然不敢跟嫂夫人相比。」
楊登咳嗽了兩聲,不敢言語。
於是又說些京內趣事,以及白淳最近有無新曲之類,正說的高興,丫鬟捧了藥碗前來:「老爺,喝藥了。」
白淳扭頭:「怎麼就這麼著急。當著客人的面催人喝藥。」
俞星臣看了看那碗藥,微笑道:「這大概是嫂夫人的苦心吧。」
白淳嗤地笑了:「你又來取笑人。哼,我偏喝了,也好驗證驗證楊兄的藥靈不靈。」
楊登忙道:「白兄,這可不是那種……那種春/藥之類,需要多服幾次,慢慢起效。」
「跟你說笑,你竟當真,你老兄這般實心,世上罕見。」白淳拍了拍楊登的肩膀,嘗了嘗藥苦不苦,卻覺著味兒似乎還成,並不苦的如毒/藥一般,當下一口氣都喝光了。
丫鬟接了空的藥碗退了下去。
白淳掏出帕子擦拭唇邊藥漬。
楊登打量他的動作,此刻突然有點心神不屬,登二爺忽地想起楊儀勸說自己不要給白淳開藥……這個女兒他雖然不是在他跟前長大的,但她的能耐,卻是誰也不能忽視的。
楊登竟隱隱地有點說不出的後悔。
不料俞星臣問:「登老爺在想什麼?眉頭緊鎖?」
楊登抬頭,對上他探視的眼神,終於轉頭道:「白兄,再請一請脈搏。」
白淳最是詼諧:「怎麼,喝了藥立刻診脈,楊太醫,我可不給診金哦。」
楊登勉強一笑,便去把他的脈,白淳又看向俞星臣:「若這藥當真有效,就讓楊太醫寫的明白,以後留給俞兄用……」
俞星臣白了他一眼,掃向楊登,見他眉頭輕蹙,甚是專注。
就在這時,白淳突然叫道:「哎喲肚子!」手捂住腹部亂扭起來。
楊登嚇得急忙撒手,猛然向旁邊跳開。
俞星臣也變了臉色。
白淳在桌邊扭動了片刻,突然抬頭望著兩人,嗤地笑了。
俞星臣頓時明白,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楊登卻仍忐忑,不明所以。
白淳見楊登的臉色都煞白了,當下忙打躬作揖地道歉:「楊兄,莫要擔心,我不過是看你十分認真,所以故意玩笑逗樂的。」
楊登剛才差點給他把魂兒嚇跑了,聞言哭笑不得:「白兄,你也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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