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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未說完,楊儀已經轉身:「請各位稍等。」她竟然自己出門去了。
剩下的眾人彼此相看,又都看向薛放。
十七郎的姿態還沒有做出來,人家就沒了觀賞的意思,他看著楊儀出門的身影,把原先要說的話嚥下:「我不、不妨聽聽。」
他跟著邁步出門,剩下一堆人大眼瞪小眼。
小甘本想跟上楊儀,可見她並沒走遠,只走出廳門口十幾步就站住了。
薛放出門看見楊儀伶伶仃仃站在欄杆之前,幽淡的廊燈下,身形單薄的叫人心疼,風掀動她的袖子裙擺,飄飄搖搖,好像要奔月的嫦娥。
十七郎下意識腳步加快,似乎想要拉住她。
可才走兩步又醒悟,於是慢慢地負著手,打量欄杆外夜色:「今晚上還算風涼。」
楊儀轉頭,看他走過來:「父親給白大人的藥,是……復元康陽湯。」
薛放止步:「哦,什麼藥?」
「壯陽補腎,固元宜精,治療精水匱乏,不舉之症。」
薛放著實被驚得一震,這些詞,加上體內酒氣,弄得他渾身燥熱:「你、你怎麼……」
楊儀道:「這種事不宜張揚,所以父親不肯供述。」
薛放哼了聲:「死要面子。早說不就得了。」
他走到欄杆前,抬腳踩在欄杆上,望著前頭沉沉夜影:「白淳的舅爺有妻妾沒有。」
楊儀一怔:「沒聽說過,不曉得。」
「我看是沒有,」薛放回答:「如果有早跑出來哭天搶地了。既然他沒有妻室,為什麼要去喝這些,難道是未雨綢繆,先補一補?」
楊儀更不能回答,不過見他認真在想案情,倒也鬆了口氣。
薛放揉了揉額頭:「之前仵作跟差役找到了藥渣,搜查過廚房,可卻沒找到喝藥的碗,想必已經洗了,乾的這麼利落自然是怕給人發現。」
兩人說到這裡,就聽到小孩哭聲,轉頭,卻是一個奶媽抱著個孩子,匆匆走來:「少奶奶,小公子一直哭個不停。」
薛放歪頭,卻見有一個人先自從屋內走出來,竟是白淳的族弟白渝,而後才是白淳跟萬蕊兒。
萬蕊兒接了那孩子過去,白渝跟白淳站在旁邊端詳。
薛放轉頭看向楊儀:「你說他不舉,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楊儀道:「近十年了。」
薛放嚥了口唾沫:「那麼大個孩子從哪弄出來的?」
楊儀一怔,有點難以啟齒。
薛放看著她的臉色:「你又知道?說啊。」
楊儀咳嗽了聲:「若是不舉……用些法子,也可以有精,總是能夠……有機會能成的。最怕是丁點兒精元都無,那就沒有辦法了。具體怎樣興許可問白大人。」
薛放盯了她一會兒,回頭看看笑呵呵滿臉天真的白淳:「問他?我還不如問路邊的狗。」
楊儀道:「或者,旅帥你若答應,叫我去檢看檢看那具屍首,興許會有線索……」
其實楊儀已經知道,舅爺多半是給毒殺的。
畢竟前世是白淳身故,還以為是「暴病」,如今換了人,難道還是「暴病」?
「不用,」薛放卻擺手:「我心裡已經有數了。」
楊儀吃驚:「有數?你指的是……」
薛放長吁了一口氣,忽然道:「先前說少跟我相見,這會兒卻不記得了。你到底是想怎麼樣。還是你的規矩只是來約制我的。」
楊儀一頓,原來此時兩人不知不覺竟靠近了些,她又聞到他身上的酒氣:「你喝了多少酒。」
薛放道:「沒有喝多少。」突然覺著這回答未免老實,於是改口:「要你管。」
楊儀皺眉:「我不是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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