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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欲回去再睡一會兒,目光微動,突然發現窗戶內閂竟是開著的。
她不由一驚,趕忙上前細看,果真是開啟了。
難道是昨夜忘了關?但她睡前是特意挨個看過的……小甘呆了半晌,推測大概是楊儀先前起夜過,多半是她開的。
小甘並未在意,舉著燈出外,看看窗上稍微有了些晨曦色,忽地想起楊儀早上還要喝藥,便忙穿了衣裳,開啟門去耳房看那爐子如何。
天還沒亮,長房二爺楊佑持已經起身,他得去看看自己好不容易請來的矜貴客人睡得好不好。
誰知還沒進門,就見丫頭捧了水往外,楊佑持驚,趕忙攔住那丫頭:「十七爺起了?」
丫鬟笑道:「都起了半個時辰了。」
楊佑持惴惴,趕忙進內,果然見薛放正在擦臉:「十七,怎麼這麼早?昨晚上睡得不好?」
薛放回頭,被水洗浸過的臉,越發顯得眉清眸正,他展顏一笑:「好著呢。」
羈縻州的日頭遠比中原要烈,薛放天生生得白,在哪裡才曬的略有幾分淺淺麥色,卻更顯得英武勃勃。
回來的這幾日,膚色又開始轉白,卻在英武懾人之中平添幾分斯文貴氣。
倘若他不開口或者不動手,卻如老太太所說,是個極「乖」的少年。
楊佑持看的眼直,一時忘了還要說什麼,只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突然發現異樣:「十七弟,你的束衣帶呢?」
原來先前束在薛放腰間的革帶,此刻竟沒有圍上,長袍只寬綽地垂著。
楊佑持以為他還沒來得及束,一邊問一邊打量,想找了給他繫好。
薛放卻道:「別找了,把二哥的找一條給我先繫著就是。」
楊佑持覺著奇怪:「你的呢?」
薛放眨了眨眼:「昨晚上……大概不知掉到哪裡去了,你拿一條你的就是,又問什麼?」
楊佑持聽了,自以為他昨夜可能是去解手之類,迷迷糊糊大概丟了,心想橫豎在府裡,小廝等見了自然會知道。
於是趕忙折回,找了一條自己的鑲銀銙帶。
薛放隨手繫好,整了整:「二哥,我出來一宿,今兒該去了,老太太那邊你替我說了就是。我就不過去了。」
楊佑持滿心還想再留他住兩日:「昨兒不說多住幾天的?」
其實要不是有楊儀在牽著,薛放早走了。
不過昨夜跟她說了大半宿的話,他心裡那空著的地方總算是有了一點兒實落,何況再在府裡耽擱,恐怕又多事。
當下不顧楊佑持的挽留,到底出了楊府。
此刻正是卯時過半,紅日將升。
薛放舒了舒腰身,翻身上馬,對著送出來的楊佑持一擺手,打馬往前去了。
楊二爺望夫石一樣立在原地,直到看他出了太府街,這才意猶未盡地轉身回府。
扈遠侯府。
正在掃門口的僕役聽到馬蹄聲響,抬頭,忙道:「快閃開,十七爺回來了。」
門外忙碌的門房小廝們,急忙退避兩邊,垂手恭候。
薛放才到門邊還未下馬,眾人齊齊行禮:「十七爺。」
十七郎跳下地,大步進門去了,後面小廝奔上來牽了馬兒去。
扈遠侯府宅門大小,跟太醫楊家其實差不多多少,實際算來其實還要闊朗些。
可惜如今人口不如楊家多,便顯出幾分蕭索。
薛放的院子在東南方向,花園之側,他穿過中廳向東,正廊下幾個丫鬟經過,望見他,都忙止步退後。
等他目不斜視地進了角門,有兩個丫鬟道:「昨兒十七爺又沒回來,不知這次又去了哪兒?」
「別是……真的歇在哪個相識風流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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