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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靠在青石上說完,又低頭問向懷中的芳卿:「你說他是不是在跟我示威。」
芳卿哪裡知道還有這事。她現在聽見連決將它暗暗藏在心裡那麼久,難怪這麼委屈。
「是因為這個跟我鬧彆扭嗎?怪我給陛下呈了花餅?」她看了看連決沒有表情的臉,「那是皇帝向臣下宣索物件,算不得什麼有什麼含義的。倒是我一早就想給小情郎做點心,可他不肯要呢。」
連決讓她打趣了,也無動於衷。他還是面無表情地看著枝頭的玉蘭,冷不丁伸出光裸結實的手臂,摘下一朵,反手放進她的雙唇之間,要求道:
「餵我。」
芳卿叼著花,眨了眨眼睛,慢了半刻才反應過來——小情郎就是花樣多。
她傾身餵過去,那粉白素潔的花瓣被他們的唇齒碾爛,擠壓出了芬芳又濃鬱的鮮汁。尋常的深吻變得像釀蜜一般。
連決將柔嫩破碎的花瓣盡數吞入腹中,填補了長達半月的不滿與空虛。
令他堵心的不單是皇帝的「賞賜」,更讓他不能釋懷的,還是芳卿那句「臣與成燁夫妻同體」。
可他仍無法對她說霍成燁的不字,也認為步妍之前的恐嚇有些道理。他怕他咄咄逼人久了,反而更讓芳卿忘不了她的明月光。
連決漸漸鬆開讓他吻得快暈過去的美人,繼續拿皇帝作筏子:
「你哪裡知道,那天我一邊吃,一邊心口疼。」
說到最後,他幾乎帶上了鼻音撒嬌,暗示她他這麼可憐,她都不心疼他。
「誇張。」芳卿忍不住親了親他。
連決勉強滿意地和她廝磨了幾下,討要到更多疼愛,才堪堪停住。
「怎麼就誇張了?你不覺得他過分?」他說著皇帝的壞話,聲音冷了下來:「他就是想讓我知道,什麼都是他的,只有他才有權決定你可以與誰親近、誰又可以與你親近。」
「我不是他的。」芳卿寬慰他說:「就算貴為天子,他也不能拆散我們。」
「他敢?」連決卻真的想過這種可能,臉上的溫度驟然直降,口吻根本不像一個臣子在談論他的君主。
這一刻,他們默契地有了一個共同的認識。雖然沒有挑明,但他們知道彼此都清楚皇帝對芳卿存著異樣的心思。
「……當年,」連決緩緩開口,總算問出了一個壓在他心頭許久的問題:「逼迫你的那個你們都得罪不起的人,是不是他?」
「你們」就是芳卿和霍成燁。
他暗地裡揣測了許久,但不敢擅自挖掘芳卿的往事、揭她的傷疤。儘管已經時過境遷,他仍舊想讓傷害過她的人付出代價。
他也想告訴她,他和霍成燁不一樣,他不怕得罪任何人。
「不是他。」芳卿撫著他的胸膛,輕聲慢語,「放心吧,那個人已經死了,不會再欺負我了。」
連決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問道:「誰殺的?」
他放在水下的拳頭攥了起來,只怕又一次被霍成燁搶了先。
芳卿也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告訴了他:「是永康殿下殺的。」
她說著,閉上了眼睛,「那個人是駙馬。」
這個答案出乎了連決意料,但也不在設想之外。
「雖然她不是為了我才殺了駙馬,她甚至也不知道駙馬強逼過我。可因為這件事,即使她不停地利用我、拿九如威脅我,我也沒能徹底背叛她。」
如果永康知道當年駙馬對她做過那樣的事,恐怕死的也不會是駙馬了。
芳卿閉著眼靠在連決的胸前,赤/裸的彼此讓他們坦誠相待。她竟然對他說出了足以要她命的話:「我……最後甚至改了主意,覺得她可以贏了陛下。」
但如果皇帝遜位,皇后也難以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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