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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看著你一直在我身邊,就覺得很滿足。
李微意咬咬唇,不吭聲了,埋頭繼續吃。可越吃越沒胃口,難以再下嚥。她想,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可以這樣卑微平靜地愛一個人,可他的心,又比誰都黑。
李微意放下筷子,許異問:「飽了?燕窩還沒喝。」
李微意現在看到燕窩,想到保姆劉姐,就煩,答:「不喝了,飽了。」
許異站起來,走近,李微意渾身一繃,他卻只是拿起那碗她嫌棄的燕窩,一飲而盡,放下碗,拿紙擦了擦嘴,說:「以前你每次吃燕窩總是很高興……沒事,你吃不下的,我吃。」
他的語氣裡透著明顯的溺愛,李微意像沒聽到似的,問道:「你為什麼要做那些事?以你的能力,即使當年不從福銘撈錢,假以時日,也能建立自己的商業集團。為什麼?」
許異和她隔著一張書桌坐著,長腿交疊,雙手搭在膝蓋上,姿態從容沉靜。
是啊,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為什麼會一腳踏進那條並不光彩的路,從此哪怕半生輝煌,底下都藏著黑暗的底色呢?
許異笑了笑。
大概,是從姐姐劉盈的求救開始吧。
但也許,是本性使然。有沒有劉盈,
他只怕也抵不住誘惑,違背不了本能,走更快更險更崎嶇的那條直上青雲的路。
那時候他才22歲,大學剛畢業,但已創業兩年,也是走了些擦邊球的路子,賺了一大筆錢。人人都覺得他是個溫文柔和的人,卻不知他天性喜歡冒險,不喜歡走墨守成規的平安路。畢竟有100的利潤,資本就會不計一切鋌而走險。
那時他還沒找準下一步的方向,曾經賺錢的路子不能再走。劉盈在一個深夜,找到弟弟哭訴:「我不知道怎麼辦了!張老闆可能要發現我們做的手腳了!他是個特別狠的人,一定會送我們進監獄,甚至讓人整死我們……從瀾,你人聰明,比姐姐聰明多了,幫姐姐想想辦法,接下來要怎麼辦?」
許異這才知道,姐姐把自己的生活,過成了什麼糟糕的樣子。她玩弄男人,男人也玩弄她。她卻是個不甘於當玩物的女人,反過來利用他們,錢權色的網在福銘內部隱秘交織,讓她和他們成了一條繩上的螞蚱。
起初,劉盈是被騙的。程川明明有老婆,卻謊稱單身,他出手闊綽,又是本市最牛企業的高管,劉盈很快就跟他上床。好了半年後,劉盈才知道自己是情婦,惡狠狠地要找程川鬧,最後程川給的補償,就是把她弄進福銘當營銷總監。
劉盈本身在營銷和人際關係上就有幾分才華,學歷也漂亮,營銷總監的位置就此坐穩。
很快,張鳳鳴也看上了劉盈。也不知是張鳳鳴使手段,還是程川順水人情,還是劉盈也願意再找個大靠山,她和張鳳鳴也變得不清不楚。
兩個男人都把劉盈當自己的禁臠,劉盈卻不是省油的燈,在察覺程川偷偷在福瑞達子公司撈錢後,劉盈要求自己必須也佔一份。撈得多了,盤子大了,就需要更多的掩飾。這時候,擔任採購老總、又是劉盈姘頭的張鳳鳴,顯然成為最佳選擇。74w
三人畸形卻穩固的錢色關係,就這麼維持下來。
只是這夥人的手段又不夠高明,才幹了一年,撈了幾百萬,已走漏風聲,岌岌可危。
因此才有了劉盈的求助,
因為她很清楚,一旦事敗,那兩個男人都是張墨耘的兄弟,說不定張墨耘還會念舊情放他們一馬。她卻絕對跑不掉,甚至有可能被他們他推出來背鍋。
當時,看著姐姐陰沉僵硬的臉色,許異沉默了很久。
「走不掉?」他問。
「牽扯太深,很多字是我簽的,只要張墨耘報案,我就完了。」劉盈答,「而且我也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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