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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靜禪單手撐在牆壁上,低頭沉思了一會兒,說:「老丁,一切都太刻意,太巧合,線索斷得太完美。」
丁沉墨立刻說:「我當年就說你小子腦瓜子好適合考警校……」他說到一半住了嘴。
張靜禪看他一眼。
丁沉墨:「當我沒說,
當我不知道。」
「我知道幕後主使是誰。」
「誰?」
「沐宸集團董事長許異。」
丁沉墨瞪大眼:「這話不能亂說,許異是全市數一數二的企業家,幹嘛要買兇殺人,綁走李微意?」
張靜禪冷笑:「我已經查出,他是劉盈的親弟弟,很可能就是當年縱火案和把我撞成植物人的主謀。李微意不是已經給了你一份證據?只要經偵大隊順藤摸瓜,查清當年資金流向,我不信他是清白的。」頓了頓,他又說:「許異追了李微意八年,一直沒得手。」
丁沉墨這下被震住了。他不僅是刑警,還是個兼職編劇,瞬間腦補了愛恨交織強取豪奪的一出完整大戲。若許異真是幕後主謀,既恨李微意交出證據與自己作對,又多年愛而不得。以他在全省的人脈、手段和能力,買通幾個被通緝的死刑犯,幹下這一票無頭公案,是有可能的。
但丁沉墨還是恪守著刑警的本能,搖頭說:「這些都是你的推測,沒有證據。不過我會立刻告訴丁雄偉。你放心,我老弟手下的人很厲害,如果真是許異做的,或早或晚,他們都會查出來!」
「或早或晚?來不及了!」張靜禪看著他,「李微意在他手裡多呆一分鐘我都……」他頓住不說了。
丁沉墨沉默不語。
「老丁。」張靜禪說,「你難道不覺得,這樣的手段,非常熟悉嗎?當年我被撞成植物人,也是那麼巧有個工人,在我們拿到證據即將離開的那一刻,喝醉酒突然出現,誤操作吊車,頂了罪;縱火案也是,我媽的初戀情人,那麼巧在那段時間頻繁出現,燒死我全家連他自己也燒死,你們警方連抓兇手都省了。這是他慣用的手法,拿錢買命,殺人滅口,滴水不漏。」
這下丁沉墨說不出話來了。
張靜禪冷冷盯著他,最後丟了把刀子:「你也一樣,你本該死在2014年8月,那時候你咬著我爸意外死亡的案子不放,最後你在一條山路上
因為不明原因超速翻車,摔下懸崖死了。」
丁沉墨張大嘴,動了動嘴唇。
張靜禪很冷地笑了一聲,說:「所以你還要等警方的調查結果嗎?你是想看微意多受幾天甚至幾個月的折磨?還是想看我和他同歸於盡?」
丁沉墨:「……」
怎麼說著說著,就好像他這個已經退休的老傢伙要是不幫忙,就成了逼死他們小兩口的千古罪人?
丁沉墨一跺腳,說:「你這小子,老子是唯物論者,那些話以後可別說了。怕了你了,等著!我去找二弟想辦法。」
——
密室裡既沒有鍾,也沒有窗。李微意不知道現在幾點了,但她感覺應該已是深夜。
許異走後,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深吸一口氣站起,擦掉眼角的淚,開始一寸寸仔細看這間密室。
大概十幾分鐘後,她確定:沒有安裝攝像頭。這裡大抵是許異最隱秘的地方,所以反而不會安裝任何攝像監視工具。
也就是說,他看不到她在這裡的舉動。
他篤定她不可能逃出去,這裡也不會有任何她可以利用的銳器工具。他是極細緻的人,不會有遺漏。
過了一會兒,她站在那張書桌旁,抬頭望著天花板上的空調出風口,長約80公分,寬約30公分。以她的身材,勉強能擠進去。可她從沒爬過這種管道,也不清楚裡面的構造。能通到外頭嗎?她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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