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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清楚案子的詳情後,燕雪客預備告辭,又問了一句:“案子告破後,門主有何打算,是否想要返回永寧?”
朝輕岫:“不著急,我還要等一等,瞧瞧那位程姑娘能否安然脫身。”
燕雪客微一頷首,向朝輕岫道別而去。
一日後。
在大內監牢中過了許多天囚禁生活的程清英總算被父親接回家中,隨後程白展不及安慰女兒,匆匆入宮謝恩請罪,表示都是自己管教無方,才讓女兒與七殿下起了衝突。
皇帝現在已經知道他父女二人無辜,然而程清英到底被捲進了這個案子當中,此時雖然沒有額外降罪,也罰了程白展半年俸祿,將他降級留用。
程白展再度拜謝過天子後,才行禮退下。
他走到宮門附近,遇見一隊看著十分眼熟的宮人,為首者正是鄭貴人信賴的一位內官。
內官特意等在此地,明顯是要跟程白展說話。
她先很客氣地行了一禮,然後才轉達上司的好意:“貴人吩咐,說程姑娘這回實在受了委屈,派我們送些東西過去。”
程白展就垂了下頭:“多謝貴人。”
皇帝沒有安撫程白展,鄭貴人卻遣人致意,這件事無疑釋放了一個訊號,就是事後她一定會在皇帝面前替程白展說好話,同時也會盡量幫忙,替程白展出一出這口女兒被人栽贓陷害的惡氣。
其實最開始,程白展並不想主動站到某個陣營當中,然而天子實在算不上一個太好相處的主君,等程白展驚悟過來時,他已經在鄭貴人的廕庇下,一步步成為了指揮使。
受人恩義,當然應該報答。
可登高易跌重,在孫侞近一黨已經表露出敵意的情況下,除非程白展直接辭官,否則他的家人還會遭到各種陷害,可若是辭官,前期投資打了水漂的鄭貴人,也必定會想辦法從程白展身上收回這一筆債。
程白展想,不知從何時起,自己竟只剩下一條路走到黑這樣的選擇。
今日皇帝沒有安撫程白展是因為他還有些生氣,不過皇帝並不介意鄭貴人安撫一下對方,這是因為他生氣的原因跟程白展其實沒有太大幹系。
他生氣的時候,不是很願意與後宮內眷接觸,王貴人趙良人那邊的宮人幾l次來送茶水點心,都吃了個閉門羹,不得不怏怏返回。
秋水殿內,鄭貴人神情溫柔地站在窗前,朝著女使姿態輕柔地擺了下手,讓她們遲些時候再將做好的羹湯送去給皇帝。
女使大著膽子道:“再過一會,羹湯便要涼了。”
鄭貴人柔聲:“那就先將湯放在爐子上煨著。”隨後又是一笑,“官家現在心理煩惱,咱們不要拿飲食小事去打攪官家。”
作為深受皇帝喜愛信賴的內眷,鄭貴人對天子情緒的判斷十分精準。
此刻正坐在修德宮中的皇帝的確什麼也不想吃,什麼也不想喝,所有精力都集中在被送到自己案頭的卷宗上,他每看一回,
面上的嚴霜就更重一分。
案卷上記錄(),齊如酌被抓捕後?[()]?『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經過花鳥使們極具專業性的詢問,終於交待了作案事實,表示殷七之所以會喬裝成雜役弟子,目的正是潛到東院那邊,看一看藥房內的情況。
齊如酌心知此事有些奇怪,本來不肯答允,只是覺得殷七乃是皇子,才沒有出言拒絕,可等事到臨頭,又忽然清醒過來,覺得七殿下此舉大是奇怪,心下躊躇。殷七見齊如酌不肯聽命行事,便推搡起來,衝突間,齊如酌不慎失手殺害了七殿下,之後又動了惡念,打算將罪名栽贓到程清英頭上。
這些話顯然充滿了想要脫罪的敷衍意味——如果齊如酌當日真的是不慎失手,又怎麼會先將殷七點倒,然後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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