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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累。”又道,“許多事情的實際佈置還得非曲來,那才是當真辛苦。”
徐非曲不再糾結上司是否認真養傷,直接彙報工作情況:“如今容州的事情已經查得差不多。左文鴉與薛何奇兩位主事之人,勢力也算相差無幾……”
朝輕岫笑:“也算?”
徐非曲:“姓薛的實力更強一些,但左文鴉與之相比,至少能做到四六開。”
朝輕岫頷首:“勢力失衡可不利於長久合作,既然如此,咱們就幫兩位大人平衡平衡。”
之前已經安排許鶴年去請朱蛾的人出手精簡容州的人馬,在得道準確情報後,朝輕岫就將計劃進一步最佳化為了藉機多精簡一些薛何奇的人馬。
徐非曲想了想,點頭:“我會知會許兄弟的。”
她當然理解上司的意思——朝輕岫希望用最少的力量製造最大的混亂,左文鴉勢力弱一些,若是遭遇削減,很容易被另一方吞併,而薛何奇勢力更強,手下人馬若有損傷,原先的平衡就很容易被打破,引起內訌。
除此之外還有一點,就是倘若朱蛾那邊只對薛左兩人中的一方動手,也方便挑起另一方的疑心,懷疑同伴是否與敵人有聯絡,否則無法解釋容州遭遇的打擊為何如此有針對性。
朝輕岫的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除了許兄弟外,咱們還有韋通判的事要多多上心。”
徐非曲:“我近來聽聞,自從陸公子死後,韋通判雖然用心整編,麾下人手的損失依舊可觀。”
朝輕岫微微一笑,這件事顯然在她的意料之中。
徐非曲在心中為韋念安等人點蠟。
既然有朝輕岫在旁出謀劃策,損失可觀是必然的事。
徐非曲:“陸公子還有一些忠心的舊部,不滿他被益天節擊殺,有意向通判府尋仇。”
朝輕岫輕聲:“韋通判在江南多年,選擇與她為敵,陸公子的舊部只怕會獨木難支。”
徐非曲請示:“以問悲門的能耐,倒是可以在旁襄助一二。”
朝輕岫擺了下手:“暫且不必。”
徐非曲等著上司後面的話。
韋念安那邊情況越是混亂,越是方便別人渾水摸魚,以朝輕岫把握時機的能力,多半不會放任機會從自己眼前白白溜走,不去為陸月樓的舊部提供幫助,肯定是有別的考量。
朝輕岫一邊想一邊道:“咱們跟韋通判的關係也不錯,不好壞她的事,不過陸公子以
() 前也說了將我當做朋友,那我自得略盡朋友之誼,事後可以稍稍放些風聲出去,讓容州那邊覺得,陸月樓的確發現了王家老宅中的秘密。”()
徐非曲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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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刀殺人之計,朝輕岫早就用得熟練無比,如今已經能做到無視當事人的意願幫對方出刀。
比如現在,她顯然是打算挑撥孫侞近的勢力來對付韋念安,無論之後是成是敗,仇恨值都亂不到問悲門頭上。
此計一旦成功,容、壽兩州的局勢定會大改。
徐非曲分析:“只怕薛、左兩人有意以靜制動,不想出手……”
薛左兩人能在容州安安分分待到現在,明顯就不是莽撞衝動之人,就算遇到挑釁,只要情況不過分,多半會以忍耐為主。
朝輕岫從袖中取出一卷紙冊樣的事物來放在桌子上,她的聲音還是如往常一樣溫和,卻讓徐非曲聽出了一種篤定而冰冷的意味:“不想出手,只是因為誘惑還不夠。”
一身白衣的問悲門主面上露出一點溫雅的笑,不緊不慢道,“若是以此為餌,薛左兩人只怕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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