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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躬身道:“回聖人,正是如此。”
太上皇問道:“因何故離京?可是有人暗中相逼?”
太上皇從容的聲音中多了分凝重,也多了分震怒。
他才誇過賈薔是明白事理之人,若轉眼間就被人逼的沒了立身之處,那可見背後之人對他已是何等的迫不及待。
怕他今日駕崩,明日就多了一個“戾”“庸”廟號。
魏五聽出太上皇之震怒,忙跪地道:“回聖人,據奴婢所查,賈薔是因為得知金沙幫少主李婧之父重傷難愈,已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因此出主意,要去津門尋西洋番醫一試。而榮國府的東床姑爺,今揚州鹽政林如海也得了重症,已到不治之地,所以榮國太夫人得知賈薔出京之意後,便讓他請西洋番醫一併往南去,幫林鹽政也醫一醫。奴婢查證了番,確有此事。”
太上皇聞言,面色稍稍舒緩下來,微微有些好奇道:“金沙幫的少幫主?他和賈薔什麼關係,以前怎未聽說過此人?”
當日從醉仙樓回來,宮裡早就派人將賈薔的祖宗十八代調查個底朝天,包括劉老實一家。
可是,並未查出他和金沙幫有什麼大交情。
魏五忙道:“先前賈薔和金沙幫只是合作烤肉串的關係,來往不多,也和當日醉仙樓沒甚相干,所以未報。不過從近來回報上來的看,那金沙幫的少幫主竟是個女兒身,還成了賈薔養在外面的妾室。”
太上皇聞言,啞然失笑,道:“倒是個情種……對了,近日可有人尋他的麻煩?”
魏五賠笑道:“聖人親自金口誇讚的人,誰敢尋他麻煩?”
太上皇呵了聲,淡然道:“連朕的是非都有人敢滿天下宣揚,貶斥如泥,更何況區區一黃口孺子?”
魏五聞言,額頭見汗,小聲道:“回聖人,確有人在私下裡汙衊賈薔當日之言,但沒人敢尋他的不是。”
太上皇眼神卻愈發陰鶩,道:“那是因為朕還沒死!”
此言一出,滿殿宮人齊齊跪下,伏地不敢抬頭。
太上皇心頭起火,卻不想怒火攻心,就開始頭暈目眩。
好在他心氣未衰,並不甘心被病體掌控,因此忙調整呼吸,又吃了口參茶,緩緩平息了眩暈之後,漠然道:“鸞臺那邊還未有動靜?”
鸞臺位於乾清宮西,養心殿偏殿,乃軍機處辦公之地,隨時以備天子垂詢。
前日太上皇萬壽節,除卻天家外,便只有三個軍機大臣有幸得見天顏,也就聽說了太上皇讚譽賈薔之言。
按理說,太上皇在醉仙樓第一次開口誇讚賈薔,說喜歡他時,鸞臺那些太上皇當初一手簡拔起來的景初老臣,就該體悟太上皇心意,做出響應來。
至少,蘭臺寺那邊就該上書,盛讚太上皇功績,大肆操辦此次金秋萬壽節,宣告天下太上皇之豐功偉績。
可是,太上皇等來的卻只有暗地裡洶湧的譏諷和非議之聲。
他知道,這種結果,就是因為前些年國庫裡沒甚銀子,年年赤字,讓京官們的俸祿晚發了些時日,多發了些香料而已。
太上皇知道這些,也體諒他們的難處,因此從未追究。
若無賈薔當日醉仙樓之言,太上皇自己或許都罪己在心。
但賈薔無意中說出那番話後,太上皇的心思就變了。
誰不圖名?
連臣子都好名,更何況天子?
沒辦法就罷了,可如今連一稚子都有此見解和忠君之心,滿朝堂食君之祿的大臣們,一個個卻還在怨望君父?!
簡直大逆不道!
這,才有了太上皇再度開口,二誇賈薔之事。
然而他的心跡已經這般明白了,卻不想,那些景初舊臣,依舊沒有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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