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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她又抬眸看向莫驚年,知性的溫柔的耐心的笑,「我不需要會。」
莫驚年:……
——去死啊!
面前推來一杯酒,綠色和透明融在一起,薄荷葉掛在冰面中,莫吉托。往上看是黎此細長漂亮的手和她不顯情緒表情的俊秀面容。
姜慢自然而然伸手接過那杯酒,抬到紅唇邊抿一口,接著火速蹙眉。
她把酒放下,瞠目望向黎此,「這什麼啊?」
後者淡定十足接下話來:「放了點芥末。」
莫驚年埋頭在旁邊笑。
姜慢無語,感覺被秀了一種不管別人死活的恩愛。
——該死的姬佬!
她咬牙咧開一抹笑,「黎此,我要投訴你。」
而黎此聞言也只聳了聳肩,「你隨意。」
黎此賠了姜慢一杯酒,特調,高腳杯盛著猩紅色酒液,妖艷而狂野。
「還不錯。」姜慢抬一抬眉,「你要不要來一杯?」問莫驚年。
莫驚年笑了笑,不置可否。姜慢便當她預設,然後化身上帝模樣朝向黎此,「站著幹嘛?幹活啊。」
沒幾分鐘,又一杯酒端上來。
還是高腳杯,但裡面的酒液又不大一樣,紅色不是深透了的紅,好像只是在酒中淺淺掛了一筆顏色,映出來的稍顯粉色。
姜慢看了一眼,區別對待是吧。
ok,小情侶的小把戲,她看破不說破。
面前站著一個,旁邊坐著一個,莫驚年在兩道視線中問一個問題:「這杯酒,誰請?」
姜慢笑一笑:「我。」
然後莫驚年放下手中的筆,轉過身來面向姜慢正色道:「那我酒精過敏。」
不知真假,因為這種話也算是拒酒話術中的一種。人家都把病史翻出來了,你也不好強人所難,人人都怕出事,再鬧進醫院裡就不好了。
這邊姜慢還沒說話,黎此已經輕聲開口:「那我呢?」
話音落,莫驚年甚至沒有抬眼去看,轉椅稍稍一轉,正對那杯酒,然後伸手去拿。
慢了一步,她只來得及觸碰到黎此滑膩的手背,然後整杯酒被對方抬了起來,她抓了個空。
莫驚年的視線順著酒杯往上揚起,目光中,黎此站得筆挺,略低著頭意味不明地望進她眼底,而後將手中的酒一飲而盡。
姜慢冷艷慵懶的聲音響起:「所以你有還是沒有呢?」酒精過敏。
「一點,還是可以。」
黎此將酒杯放下的一瞬間,莫驚年站起身來。
她親手調製的雞尾酒灼燒著她口腔,外面,莫驚年攀上她雙唇。
後者軟糯的舌尖是鑰匙,大門開,酒液便往外游去。
酒是冷的,人是熱的,都在黎此唇齒方寸間撕纏混繞。
假如她可以麻痺自己,說心跳是因為那酒度數太高,可酒精蒸發之後剩下的全部都是因莫驚年而起的澎湃情愫。
雙眼一邊是清醒一邊是迷離。
她能看見的是莫驚年輕輕閉上了眼眸,濃密纖長的睫毛掃過自己的肌膚。不能看見的是某一個瞬間她抑制不住的迎合。
時間長不長?長,夠人腦海中的山林樓宇覆滅再重建。短,秒針都沒轉過半圈。
停了。
莫驚年退開一指距離,睜眼。
於是她們的眼神便粘連在一起,焦灼得如同前一秒鐘彼此的唇舌。
呼吸纏綿呼吸,都想剋制,卻都藏不住紊亂。
莫驚年沉沉撥出一口氣,接著探頭過去,雙唇再度輕輕一點。
再啄了一會。
如果說剛才那下還能以酒作藉口,那麼這一下即便再短再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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