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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鐸誠惶誠恐的接過來, 見他笑得怪, 也不敢擦, 「江總,不是擦完我就得去印度工廠吧?」
江聽白收斂起眉目, 半真不假的問蕭鐸,「你想去嗎?」
「我最近表現挺好的。」蕭鐸趕緊說。
江聽白揮了下手讓他去休息,「你約下那一位老中醫, 明天我帶於祗去瞧瞧。」
因為她這場不大不小的風寒,他都已經素了大半個月,每次剛要作怪,於祗就咳得昏天黑地。江聽白自覺他的臉皮已經夠厚了,但還是沒好意思在這時候欺負她。
於祗偏還要抱住他睡。一副身子香軟的貼在他身側, 就算是柳下惠轉世,也jsg要朝著扒下她一層皮來的路子去做。何況他江聽白沒那麼正人君子。情熱得厲害的時候,他一夜要起來沖兩次冷水澡,再這麼下去,洗出什麼的內傷來都不足為奇。
蕭鐸答是,「已經約好了, 預付了三倍的診金, 讓他先別接其他病人。」
江聽白人還沒進家門, 就聽見於祗在客廳裡斷斷續續地咳著,待換了鞋走近了些,看見她穿著長袖子、方口領的縐紗束胸睡裙,冷氣只開到二十六度,那一抹纖弱的身影憑燈借月,當真是解舞的腰肢,瘦嵓嵓的一搦。
於祗跽坐在地毯上翻《刑法》,腿邊堆著大幾本厚厚的卷宗,手裡那一頁已經捏得有些軟爛。她查得很認真,又兼咳嗽未清,察覺不來許多聲響,連江聽白走近了都沒有發現,還在埋頭記錄著她認為能在開庭時用到的反駁依據。
她在東山墅和於祲鬧了個不歡而散以後,心想反正江聽白今天也是不會回來的,她在家加個班應該也沒人管她,要她多休息。於祗回了趟律所,把幾份材料搬到了車上,帶到了家裡。
仍舊是給她爸開過車的那個司機,他兒子的搶劫案,按規定上訴案件應當在兩個月內審結。距離她的當事人拿到判決書,表示不服,提起上訴已經一個多月了。雖然二審很大可能會維持原判,但於祗還想為他最後爭取一下。
「於二。」
江聽白離她不遠處站住腳。
於祗本來入了神,一時未辨明家裡只剩下她一個人,很自然的應了一聲,「嗯?」
她順手翻過第二百六十三條關於搶劫罪的論述才反應過來。
「江聽白!?」
於祗遽然抬頭,她下意識地鬆了握在手裡的卷宗,撐著茶几站起來,竟然是真的江聽白,是這時候應該在南京推杯交盞的江聽白。
江聽白站在原地沒動,離她五米遠,掃了一眼茶几上的紙張,凜聲問,「在帶病給犯人開脫?」
於祗忙把這些東西摞到茶几下面。她搖了搖頭,「應該叫辯護。」
他看見她這樣累就來氣,不知不覺間加重了語氣,「這是事情的重點嗎?別忘了你還是病人!」
於祗本來想跑過去的,聽見他這麼說,又低著頭,只顧站著撥自己的指甲。
江聽白見她這樣,嘆一聲氣,語氣又軟和下來,「不想我嗎?」
她老實地點了一下頭。不想怎麼中午發資訊。
「那怎麼晚上也沒個音訊?」江聽白忽然開始審她。
他在飛機上回了她一條語音之後,一直等著她發過來,但於祗沒有,江聽白反覆重新整理微信,就是等不到一則新訊息。現在這麼看就情有可原了,於祗對他那是限定想念,忙起她自己的事來誰都要靠邊。
於祗壓根沒看手機,她胡塞一個藉口,「我怕你忙嘛。」
江聽白恍然大悟的神情,「噢,白天我清閒得很,所以你拼命的找我,晚上反倒忙起來。」
白天閒的人是她,所以一直發微信。於祗自己都不好意思的抿唇笑起來。
江聽白的氣也塌了大半,他對於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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