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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手段?”
獄卒恭聲回答道:“有烙鐵、藤鞭、虎頭凳、仙人橋、茄侉子......”
每說一種刑罰,荀縣令的臉色就多慘白一份。
他當了這麼多年縣令,自是清楚大獄裡那些折磨人的手段,只不過往常是給別人用,現如今卻是要用到他的身上。
就如一開始所說的竹書,那可不是用竹子製成的書,而是將受刑者雙手被銬起並固定住,用竹板編織成的書襖圍繞在受刑者胸部至腹部。
之後再轉動連線在書襖兩側的繩索,以收縮之力輾壓受刑者身體,施刑過後看不出痕跡,但會令受刑者痛不欲生。
那種折磨,單是想想就足以令人頭皮發麻。
看著那些沾染暗黑色血跡的刑具,荀縣令艱難的乾嚥了口唾沫,哀求道:“我要見江大人,我有話要說。”
萬金不做理會,只與獄卒交待道:“你說的那些手段都太輕了,有沒有再重些、狠辣些的手段?”
獄卒回答道:“有,拔舌、斷指、碎骨......”
對刑罰越是瞭解之人,越是能明白刑罰的恐怖之處,那完全不是人能夠承受的折磨,即便熬了下來,身子從此也就廢了。
禁衛軍的出現已經說明事件的不簡單,得知江景辰得封黜陟使之後,荀縣令想死的心都有了。
但他不能死,也捨不得死。
荀縣令如溺水之人尋求救命浮木一般,掙扎著、哭喊著、哀求著,激動高喊道:“我有錯,求護衛大人給我一個機會,讓我見一見江大人,我要將功贖罪。”
萬金隨手拿起一樣刑具把玩,漫不經心開口道:“你剛才不是說我不過區區護衛嗎?既是區區護衛,你求我又有何用。”
正所謂:官大奴也大,宰相門前七品官。
黜陟使就是京外的宰相,其貼身護衛遠不止七品。
這樣的人物,豈是區區縣令能夠輕怠?
袁繼宗心中暗自搖頭,默默向荀縣令投去同情的一眼。
區區縣令,莫說是審問,就是用刑致死,也不會有人敢質疑半句。
生死之間只不過是一句話的事情,完全不需要走任何公序。
此時此刻,荀縣令萬分後悔剛才說過的話,可話一經說出,就如同潑出去的水無法收回。
黜陟使權力之大,他心中無比清楚。
若是換作旁的上官,殺官至少還要做個樣子,弄出一份說得過去的案件卷宗,依著公序往大理寺、刑部呈報。
相比之下,黜陟使則無需那麼麻煩,三品以下官員,說殺就殺。
雖無實際品級,但權力之大,對三品以下的官員來說,那就是掌控生死的閻王爺。
天知道聖上怎麼會把如此重職封給一個初出茅廬、乳臭未乾水部司郎中。
袁繼宗擺明了不想插手,如今又得罪了萬金,那便無人傳話與江景辰。
若是見不到那位新晉黜陟使本人,那後續哪裡還有自救的可能?
荀縣令快要被自身的愚蠢氣瘋,心驚膽顫的看著萬金一步步靠近,苦苦哀求道:“是我情急之下言語不當,得罪了護衛大人,還請護衛大人高抬貴手,放我一馬。”
萬金停下腳步,略作思考,輕聲嘀咕道:“萬銀那傢伙曾說過,施虐之事,循序漸進才有樂趣......那麼,便先從竹書開始吧。”
他不聽,他根本不聽別人說了什麼。
荀縣令頓時急了,苦苦哀求道:“只要放過我,什麼事情我都可以做,求求你了,先別急著用刑,帶我去見見江大人,我有話要說。”
萬金置若罔聞,轉頭與獄卒吩咐道:“用刑,好好招待荀縣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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