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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撞長輩自然有錯,可錯並不在一人,江景昭眼見祖母如此袒護,父親又不發一言,心中感受到了一股從所未有的失望。
“公道自在人心,祖母一言之堂,豈有孫兒言對錯之地。”
“放肆。”
威遠侯猛得一拍桌子,接著一巴掌的力道將積壓在心底的不痛快宣洩了出來。
江景昭梗著脖頸,硬頂著父親凌厲的眼神,沒有半點退縮。
吳老夫人怒極反笑:“一言之堂?鈞兒,你可真是養了個好兒子,都有膽子敢出言諷刺祖母了。”
江景辰滿臉感慨,搖了搖頭,附和道:“慣子如殺子,父親啊,你可不能夠再縱容四弟了,依著我看,此刻該請家法出來。”
吳老夫人不言不語,卻是默默點頭。
威遠侯哪裡還會看不懂母親的意思,雖對長子言語有所不滿,卻也覺得次子的言行太過無禮,稍稍沉吟,開口吩咐道:“來人,拿家法來。”
江家的家法是雙指粗的藤鞭,約莫三尺長,握手處用紅線纏繞。
藤鞭打人痛,還是棍子打人痛?
江景辰沒有切身體會過,無法做出準確的判斷,只見江景昭每挨一鞭,臉色就多蒼白一分,十鞭過後,他的後背已經滲出鮮血。
吳老夫人神色如常,半點多餘的表情不曾顯露。
江棋韻心疼哭喊道:“都是我的錯,父親要打就打我,不要再打哥哥了。”
江景昭咬緊牙關,一聲不吭,他在用這種方式表達這心中不服。
威遠侯緩下手中藤鞭,喝聲道:“昭兒,你可知錯?”
江棋韻急忙跪到父親身前,泣聲道:“錯了錯了,哥哥真的知道錯了,求父親不要再打了。”
江景昭胸中憋著口氣,不願服軟認錯,無比硬氣的開口回答道:“孩兒沒錯。”
江景辰慢悠悠接了一句:“四弟啊,你說你沒錯,那就是在暗指是祖母錯了?”
一句話,四個字,可以有好幾種意思,端看人如何去理解。
吳老夫人自然是偏心嫡長孫,當即黑著臉道:“鈞兒,可是方才的飯菜不合胃口?”
威遠侯正欲回答,張嘴之際才反應過來母親話裡的意思,於是便轉言道:“都怪兒子教導無方,還請母親不要生氣。”
言罷,不敢再手下留情,再次揮動手裡的藤鞭。
江景昭疼的冷汗直流,卻依舊咬緊牙關,視線直勾勾的盯著江景辰,雙眸中滿是怨恨。
一連十鞭之後,威遠侯再次緩了下來,怒喝道:“忤逆長輩,為父便罰你今夜到祠堂裡跪著,好好反省一下。”
攏共才打了二十藤鞭,雖說江景昭已經被打得滿身血痕,可江景辰依舊覺得不夠,當即開口道:“祖母,您瞧瞧四弟那像是要吃人的眼神,一點都不像是知錯悔改的樣子,我看還是打的太輕,打的不夠,這要沒五十鞭子,四弟肯定是記不住這次教訓的。”
吳老夫人看向嫡次孫的神情,眉頭一皺,點頭道:“辰哥兒的話說的也有幾分道理。”
有道理?
能有什麼道理?
江棋韻心中憤怒又自責,若非她擅自頂撞祖母,哥哥也不會被連累至此,越想心中越是愧疚,又見父親一副將要再次動手的模樣,當即擋在哥哥身前張開雙臂,淚流滿面哀求道:“父親要打就打我,打死我吧,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威遠侯呵斥道:“休要胡言亂語。”
江棋韻跪行向前,激動道:“母親才去,祖母便想著要為父親續絃,而父親竟無半點拒絕之意,你們是這樣的婆母、如此的相公,母親真是死也難以瞑目。父親動手打死我吧,讓我去陪母親,免得留我在人間看你們成雙成對,而母親在底下卻孤獨無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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