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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楊問沒讓宋夜等太久，在宋夜第一次去排練舞蹈的路上。再次被楊問堵住。

黑色的車急停在宋夜身旁，離他不到三十厘米的距離。楊問這次是自己開車過來的，他放下副駕駛的玻璃，跟宋夜對視了幾秒，在宋夜表現出不耐煩想走人時，才開口：「上車。」

宋夜低頭按了下手機，「不想上。」

楊問冷靜了兩天，平復許多的情緒被宋夜不鹹不淡的這句瞬間激化。

楊問沉聲，「宋夜，別逼我動手。」

「還想動手？怎麼最近沒話題想上熱搜啊。」宋夜湊近車窗，揶揄道：「是怕大家把你忘了，只關注傅景寒。」

楊問暴怒邊緣，「宋夜！」

宋夜也沉下臉，「有事說事。」

自從宋夜不再對楊問言聽計從，不再把他奉若神明，楊問就很容易氣急敗壞。他把這兩天的壞心情歸咎於不習慣，被背叛。他卻從來沒有意識到，那個被他嫌棄至極的宋夜他已經徹底失去了。

「你想上綜藝是吧？」楊問搬出殺手鐧，「上車。」

宋夜像是被拿捏了軟肋，不情不願上去以後，車就重新疾馳出去。

兩個人較著勁，一路無話到了目的地，宋夜的臉色才真正陰沉了下來。

京華一中，是宋夜跟楊問初次遇見的地方，他們在這裡相識相知相愛，然後漸行漸遠，或者說是楊問單方面弄丟了宋夜。

那個再也不會回來，滿心滿眼都是他，最後在無盡失望裡絕望的宋夜。

楊問帶他來這裡是什麼意思，是想喚起他的那些不堪的記憶，還是在提醒他付出的那些被踐踏的感情。

宋夜側頭看向窗外的學校大門，眼裡說不清是譏諷還是悲涼。

楊問也沒想到自己會把車開到這裡，完全是下意識的，來到這個承載了他們兩個最美好回憶的地方。

在楊問看來，一直側著頭的宋夜是在故意躲避他的目光，害怕自己看到他隱藏的情感。

宋夜的確是怕他看到自己眼底藏不住的噁心跟諷刺。

楊問沉默了一會兒，才皺著眉開口：「解約的錢怎麼來的？」

宋夜聞言笑了：「你不是很清楚嘛。」

「那個別墅是你送給我的生日禮物，送給我，就是我的東西，我想怎麼處置就怎麼處置。」宋夜沒等楊問反駁，就接著說：「我已經很為你著想了，怕叔叔阿姨不習慣，特地給他們留了適應的時間。」

宋夜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楊問心裡那點因為故地重遊的柔情也徹底消失。

「宋夜，你很懂怎麼激怒我。」楊問慢慢逼近他：

「我問你，什麼時候搭上的傅景寒，用的什麼手段讓他這麼幫你。」

「他就是看中你現在剛離開我這點，想做點文章。等你沒什麼利用價值，你以為他還會幫你嗎！」

不用宋夜回答楊問自己便有了答案，宋夜在他眼裡就是個一無是處的廢人。

「別以為靠著傅景寒就能有恃無恐，你以為他是什麼好人，他又能護得了你幾天。」宋夜一副愛理不理的無所謂樣子，讓楊問氣得快要失去理智，話也就越來越瘋狂：「比如現在，我就是把你帶走，讓你徹底消失，你又能怎麼樣，他又能怎麼樣。」

宋夜平靜地直視著楊問的眼睛，宋夜眼睛裡他氣急敗壞的模樣跟眼前泰然自若的宋夜形成鮮明的對比。

挫敗感跟憤怒同時襲來，他重重捶了一下宋夜身後的椅背。

楊問：「宋夜，背叛我不會有好下場。」

「錯了，不是背叛。」宋夜緩慢而有力地撥開楊問伸在他臉邊的手，：「我的離開是你一手促成，我跟你在一起的這五年你提過多少次分手，都是我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