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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問自覺失態，愣了一下後才道：「昨天，你跟他都消失了一段時間。」

宋夜笑著看他：「昨天我是被警察叫走的。」

因為孫錦的事，音訊作為重要證據被警方收走。宋夜只是如實講述了他是如何得到音訊，除了音訊，跟孫錦再沒有其他的聯絡。

警方查了他們的通話記錄，而且孫錦出事是在他走了一天一夜後，所以排除了他的嫌疑。

宋夜想起昨晚無意間聽到的話，有關鍵證據指向了李越嵐。

於是宋夜出於人道主義補了一句：「他估計很難回來了，還要我跟你說更多嗎。」

楊問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一定要這樣趕盡殺絕嗎？」

宋夜沉下臉，不再看他：「你高看我了，我沒那麼大的能力。他在能有今天也不是因為我。」

楊問想知道事情的始末很容易，就看他想不想知道，肯不肯知道。

楊問沉默，就在宋夜以為他要走時，楊問嘆了口氣：「越嵐一個人這麼多年不容易……」

宋夜……突然想罵人。

不知道他這句話是說給宋夜聽，還是說給他自己聽。

可宋夜不想聽，打斷了他：「不容易不是害人的理由，不容易不是犯罪的理由。更何況，誰又容易。」

「你有這個時間不如動用你的人脈資源，撈他出來吧。」

宋夜跟楊問慌張的視線對上：「不過，應該夠嗆能出來。」

楊問總是很容易被宋夜刺激到：「宋夜，你一定要這麼執迷不悟，你最近經歷這一堆破事，就沒有一件讓你悔不當初？」

「你以為傅景寒又是什麼好人，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你早晚會毀在他手裡。」

宋夜的眼神陡然凌厲，像閃著寒光的利刃，逼的楊問後退了兩步。

宋夜：「你也少在這裡裝好人，你還不是一樣要對我趕盡殺絕。你也知道我最近遇到這麼多破事，那件你少摻和了。」

楊問看著他沉默了兩秒，突然發瘋似的笑了起來。

「你真好騙，跟當初一樣。」

宋夜深吸口氣，忍住把腳踹到他臉上的衝動，指著門：「滾！」

楊問氣急，欲言又止了半天，最後還是一聲未吭甩門走人。

宋夜揚眉，有進步。至少這次是他坐著楊問站著，最後是楊問氣惱無奈走人。

可楊問最後說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明明來找他是為了李越嵐，怎麼突然扯到他自己身上。

宋夜一到演播廳，傅景寒立刻湊了過來：「楊問找你了？」

宋夜點頭。

傅景寒：「他跟你說了什麼？」

看到宋夜皺眉，傅景寒沒再糾纏著問。伸手就去抓宋夜的手，卻被躲開。

傅景寒更氣鼓鼓：「以後不許他找你。」

宋夜上手戳他的臉：「這話你得跟他說。」

傅景寒趁機握住他的手指摩擦著：「那你不許見他。」

宋夜看向坐在韓睿身邊的楊問：「我現在就見著呢，你準備怎麼著。」

傅景寒伸手捂住他眼睛，大大的手掌擋住宋夜半張臉：「不許你看他。」

宋夜……

「放開。」

「哇哦。」王修文適時出現起鬨。

周墨緊接說：「太旁若無人，對無人也是一種傷害。」

傅景寒放下手，帶著炫耀道：「那抱歉，這種傷害你註定得承受。」

宋夜！！？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正準備辯駁的宋夜，想到他們前天晚上的親密，又硬生生憋了回去。

周墨一眼看出他的臉色有異，神情古怪又艱難異常地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