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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視力恢復得怎麼樣,坐長途飛機有沒有風險?醫生是不是說過,日常情緒不要太波動?你現在跟我去美國,眼睛再出現意外,我照顧你還是照顧他?」
董玉蘭即使說著關心的話,也是慣有的嚴厲腔調,說不了幾句,母子兩人又槓上。
陳晶妍在旁邊眼巴巴地聽著,她小聲地打斷:「爸爸到底什麼情況?」
陳立聰前一段時間的身體狀況不錯,準備包機回國,突然間就病情惡化?
陳晶妍邊問邊偷偷看沈硯一眼,哥哥沒有把蔣沉雨和自己的戀情告訴父親吧。
沈硯察覺到她的懷疑目光,從鼻腔裡哼了聲。
有個華裔的畫家朋友來探望陳立聰,對方這幾天確診新冠陽性,陳立聰也開始高燒,懷疑有感染。陳立聰心臟不好,一點併發症都能陷入危險。
「你二姨陪我回美國。你倆就留在國內,沈硯繼續幫你爸處理大河公司的事。現在疫情嚴重,就中國安全點。我先過去,情況一有不對,讓她立刻跟你飛過來。你倆小孩子照顧好自己,不要添亂。」
董玉蘭處事極為決斷,話說完,就急急地離開。。
回家的路上,沈硯按著太陽穴。
已經是深秋入冬。
北京是四季輪轉分明的城市,四環上一直堵車,形形色色的車輛,乾燥的塵土,車裡的他冷峻飛揚的眉眼裡全是陰沉。
沈硯其實有過兩個中文名。
他出生時跟著父親姓氏,去美國後又跟著董玉蘭姓,進娛樂圈的藝名是繼父幫著取的。
沈硯這名字,原本取自討厭的「厭」,反正,他也不喜歡娛樂圈。但陳立聰卻說意義太消極,改成「清墨不改,舔筆不移」的「硯」字。
到後來,比起父母賜予的名字,沈硯更喜歡別人用「沈硯」來稱呼自己。
望著車窗外良久,他從沉思中回神,想著應該安慰一下妹妹。
「和我去吃晚飯。對了,我最近知道一個叫滇大池的地方,哪天帶你去。」
陳晶妍一直在他旁邊發微信,此刻,她抬起頭看著他,吭哧著沒回答。
「怎麼,有別的安排?」沈硯問完這句後不懂也懂了,他臉色一黑,「別告訴我,你還要見蔣沉雨。」
陳晶妍哭喪著臉:「我,我跟他約好今晚吃飯的。」
「取消。」
陳晶妍張張嘴,迫於哥哥淫威,還是乖巧的答應。
沈硯卻覺得不對勁。
妹妹平常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小姑娘極其磨人。何況,事關蔣沉雨,陳晶妍勢必要抗爭一下。她這麼快就答應取消和蔣沉雨約會,那就說明,今晚還有別的機會見面。
起疑心的時候,他的直覺敏銳到可怕。
突然間,沈硯嘴角一勾,卻沒有在笑:「媽不在家的這段時間,你住哪?不要撒謊,這種事我一問就知道。」
陳晶妍在哥哥目不轉睛的注視下,臉再次變得通紅。
「我,嗯,蔣先生邀請我去他家裡住了……」接觸到沈硯瞬間尖銳的視線,她負隅頑抗,「我我我我就住在他家的客房,什,什麼,也,也沒發生……」
沈硯一時沒有言語。既是徹底無語也是不敢相信。
陳晶妍以前只是一個單細胞,為什麼現在,她變異成一個完全不可理喻的戀愛腦?
他直接判斷,妹妹沒問題,矛盾的核心肯定出現在蔣沉雨身上。
沈硯壓住火:「我有大學同學剛回國,他在國內也創業,應該認識幾個和你差不多大的男孩子。」
陳晶妍呆兩秒。什麼意思?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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