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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支書扯下脖子上的汗巾隨手擦了擦手,把汗巾丟在井沿上,自己起身去屋裡拿了老夥計出來,「給來一段兒?」

秦松也不推辭,接過二胡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想了想,就低頭試了試絃音效果,又適當調整了一下,給老支書來了段《賽馬曲》。

一時間,磅礴熱烈而又奔放的旋律乍然穿透這個昏黃的傍晚,讓辛苦勞累了一天心身疲倦的人們猛然一驚,神魂都為之一震。

老支書想要點菸斗的手頓在了半空,在廚房圍著鍋碗忙碌的老支書妻子兒媳們不知不覺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連在離家不遠處竹林下跟人嘮嗑吹牛的老支書兒子孫子們也忍不住側耳傾聽。

和他們一起的人也不叫醒他們,因為他們自己也被這陣突如其來的音樂震撼住了。他們裡面可能有的人沒文化,有的人見識淺薄,但音樂是人類唯一直擊靈魂的語言。

《賽馬曲》是黃大師在1964年創作演奏的二胡曲,音樂一起,一副生動熱烈的草原賽馬場面就在聽眾眼前徐徐展開。

無論是氣宇軒昂意氣風發的賽手,還是奔騰嘶鳴戰意凌然的駿馬,甚至連廣闊的藍天無垠的草原,一切都被二胡的旋律演繹得惟妙惟肖生動盎然。

一直到拉完一段,秦松停下來揉著手腕一抬頭,才發現院子裡不知何時圍了好些人。都是聽著聽著就循聲而來的附近鄰居。

看見人停下了,還有年輕人忍不住意猶未盡地吆喝:「秦知青,再來一個!」

其他年輕同伴嘻嘻哈哈也跟著附和,頗有明星表演現場粉絲大喊安可的範兒。

老支書重新把拿出來的火柴又收回了盒子裡,也不抽菸了,笑眯眯地替秦松拒了:「你們這群愣頭青,這種曲子拉起來費勁兒得很!你們以為就抬抬胳膊動動手指頭的事兒?去去去!該幹嘛幹嘛去!」

老支書一吆喝,大家雖然還想聽,也只能作罷,一邊回頭好奇地朝秦松張望一邊陸陸續續走了。走遠了秦松還能聽到他們大嗓門兒的議論聲。

「沒想到這個秦知青還有這一手!也太好聽了!」

「我也覺得,這聽得我心口都砰砰亂跳,比第一次牽我物件的手都還激動!」

「哈哈哈你小子可以啊,手都牽上了?說說看,啥感覺?」

「去!這是你配知道的嗎?」

「看來這些城裡來的知青也不是什麼都不會的草包,不知道其他知青都會些啥。」

老支書自己雖然不會拉《賽馬曲》,但也知道這個節奏旋律很費手,就讓秦松歇歇,自己在一邊兒隨便坐到門檻上,「好小子,可以啊,來了三年都沒露過這一手,怎麼樣,有沒有興趣以後參加公社上的活動?」

老支書已經在心裡琢磨起下次開展慶祝聯歡會是什麼時候了,又有沒有機會把人送去縣城的表演比賽之類的,好歹也能給他們公社,他們大隊爭光奪彩。

秦松也知道老支書的意思,並不反感,「有機會的話我還是不拒絕上臺獻醜的。」

老支書給逗笑了,拿著沒點的煙杆子笑著隔空點了點他:「你這小子,說得什麼話。」他其實還有許多想問的,雖然聽起來有些生疏,可三年沒摸,生疏也是可以理解的。水平還是能聽出來。

這水平,當初怎麼沒想辦法留在城裡?隨便什麼宣傳表演的,只要找個門路,有這手技術,混個不下鄉的機會還是不成問題的。

不過人下來都三年了,問了也沒意義,老支書就沒開這個口。

按照老支書原來的性子,有人來借東西,只要確定對方人品還行,借了就算了,少有拉著人說多久話的。

可今天老支書被一曲《賽馬曲》搞得熱血難消,彷彿一下子就年輕了二十歲,夢回當年壯志凌雲意氣風發時,話也不自覺地就多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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