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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少年所寫?”
不僅是錢宇,趙啟邁和李岑林也無不驚訝萬分。在他們看來,能寫出那樣字跡的人起碼是個老學究,怎麼著也應該有幾十年的苦功夫才有可能達到那樣的水平。
“千真萬確,看樣子頂多十八九歲。”完全理解三人此時此刻內心的震驚,周峰補充道:“要不然,我也不會懷疑自己會不會看走了眼,所以才會拍下來給錢主席發過去請教。”
“周老,燈籠還在否?”
“在,在。”扭頭看向兒子周典說:“叫琳琳把燈籠提來。”
由於一直忙於應酬,周典並不知道父母和女兒祖孫三人前往天官廟參觀正月十五法會的過程中,竟然還有這麼一段插曲。急忙起身,走到一邊給正忙著幫三個哥哥佈置爺爺生日宴會的周若琳打了個電話。
不大會功夫,周若琳就來到三樓會客室,先是和趙啟邁等人打過招呼,才前往自己的書房把四隻燈籠一起提了出來。
四隻燈籠在趙啟邁三人手中輪流傳遞著,並不時發出嘖嘖的稱奇之聲。畢竟照片與實物之間還是有所差距的,所以當三人逐字逐句地把燈籠上的字都欣賞一番後,沒人相信這樣奇妙的字跡會是出自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年之手。
儘管知道不禮貌,但趙啟邁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邊:“周老,這真的是出自一名十八九歲的少年之手?”
正當周峰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才能讓三人相信時,還沒有離開的周若琳開口對爺爺說:“爺爺,我這裡有一段影片。”
“什麼……琳琳是什麼時候拍的?”
“就是爺爺和那少年說話的時候,我見有人拿著手機在拍,我也偷偷拍了一段。”
“快,快給趙秘書長和錢主席、李主席看看。”
“好的,爺爺。”
由於周若琳總覺得少年臉上的一絲笑意有些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見過。所以回來之後,就把手機中的影片傳送到膝上型電腦中了,以便看的更仔細些,更清楚些。沒想到的是,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
很快,周若琳抱著膝上型電腦走回來,就在趙啟邁三人面前的茶几上開啟了。
影片拍的正是少年為周峰題寫四個燈籠那一段。見少年隨意往那裡一站,左手拎著燈籠,右手提筆,寫字似乎只是一件最微不足道的事情。
俗話說“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趙啟邁、錢宇、李岑林,包括周峰四人的目光始終集中在少年握筆的右手上。懸肘、提腕、運筆,顯得如此自然,橫撇豎捺點勾,挑頓藏收轉提,無不輕鬆自如、行雲流水。
看完一遍又看一遍,連看了五遍之後,四人均一言不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甚至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自己此刻的感受,更找不到用什麼詞來形容少年的書法成就。
若是非要拿少年的書法與古往今來的書法大家比較,可以說兼有柳筋顏骨,魏碑的樸拙險峻、舒暢流麗,王羲之的神韻。
“爸爸,”也湊過來看了一眼,並不喜歡書法的周典開口打破了沉默:“我見過這少年。”
“你說什麼?”
“在哪裡見過他?”
“他叫什麼名字?”
“有聯絡方式嗎?”
面對四人連珠炮似的提問,周典只能含糊其辭地答道:“也是在天官廟,只知道叫‘任彧’,並沒有他的聯絡方式。”
其實,“任彧”只是少年手中銀行卡戶主的名字,周典知道,那未必就是少年的真名。原本週典是要徹查那張銀行卡的,只是還沒來得及。看得出來今天來的這三位也要找那個少年,既然如此,周典自然樂得撿個現成。所以,才會提供這樣一條資訊。當然,畢竟自己乾的那事不能讓父親周峰知道,周典並沒有把銀行卡的事情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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