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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靜了。
旁邊伺候她的丫鬟清荷都被嚇到了,以為陳念是受刺激傻了,一邊給她梳頭一邊哭:「小姐您還是哭出來吧,憋在心裡會憋壞的,等下將軍……」
話說到這,清荷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將軍就是個活閻王,如今大權在握,禦敵打仗從無敗績,就連當今聖上都得給他面子。
要是回府知道了這件事,估計整個將軍府都會被他掀翻,說不定還會直接提著劍去相府殺人。
「我不哭。」陳念盯著銅鏡裡自己的那張臉,笑得色若春曉,明媚嬌艷,甚至還給自己擦了胭脂,「哥哥他今日一定會回來的。」
清荷在銅鏡裡看到自己小姐的笑,又打了一哆嗦。
他們的兄妹關係在府裡是無人能說的禁忌,清荷也不敢再多說什麼。
屋子裡靜了下來,片刻後,突兀地響起一陣推門聲。
「今日是妹妹的大喜日子。」沈明雅推門而入,一身素色錦衣,發間別一隻珍珠髮簪,整個人看上去分外嫻靜素雅。
在外人面前,她一向是這個樣子。
溫柔端雅的大家閨秀,脾氣好,挑不出一絲毛病,府裡的人皆以為她與陳灼訂了婚約,成為將軍夫人是遲早的事。
沈明雅給了清荷一個眼神,拿過她梳頭的梳子,給陳念梳發:「我親自來給妹妹梳妝,以表心意。」
清荷只是個丫鬟,聽此只能行禮退下。
門關上,屋內此時便只有陳念與沈明雅二人。
雖說今日是陳念出嫁的日子,但她只是嫁別人為妾,因而,沒有鳳冠霞帔,也沒有宴請賓客,陳府裡更沒有掛紅綢貼喜字,留給她的只有一頂轎子,一頂把她塞入相府為妾的轎子。
沈明雅出現在此,面上是好心好意要給她梳妝,陳念自是知道她沒安什麼好心
但此時此刻,陳念沒有情緒激動地趕她走,反而微微翹起唇角,在笑。
「那有勞沈姐姐啦。」她嬌嬌道謝,聲音清脆帶笑,就像春日枝頭的鳥兒,甜膩膩的。
沈明雅拿木梳的手頓了下。
在她眼裡,陳念喜怒無常是個怪胎,此刻笑盈盈的乖巧模樣倒是令人生疑。
但她轉念一想,如今陳念嫁入相府為妾已是事實,這事是她在陳母面前提議的,陳母應了。
再說了,陳灼還在邊關,她並未聽到他班師回朝的訊息,無論如何……他今日是回不來了。
陳念嫁定了。
沈明雅這次來不過是為了出出心中惡氣,教訓下陳念,讓她不敢再覬覦陳灼。
「念妹妹,想必你也清楚自己身份,如今你要嫁人為妾,姐姐好言勸你兩句,切莫再對灼哥哥存些髒髒的心思。」
沈明雅面上還是端著一副溫柔如水的做派,手裡拿著木梳,梳過陳念綢緞般的長髮:「念妹妹,你是灼哥哥從外面撿回的野種,不懂人倫綱常,在府裡面胡鬧就罷了,但灼哥哥是當朝的鎮國將軍,在別人眼裡是保家衛國的大英雄,你嫁人為妾後可別又纏著他,敗壞他的名聲」
「灼哥哥」這幾個字入耳,少女臉上的笑意忽地消失,漾著春水的眸子一下就結了冰。
搭在手背的手指也控制不住地用力,劃出一道清晰紅痕。
她不喜歡別人喊陳灼「哥哥」。
哥哥這兩個字,只能她陳念喊。
他們才是這世上最親密的人。
「『灼哥哥』幾個字也是你能喊的嗎?陳灼是我陳念一個人的哥哥。」陳念面無表情道,聲音聽去極冷,像是臘月飄下的冬雪。
沈明雅愣了下。
「再說,我怎麼就敗壞他的名聲了。」
陳念變臉變得極快,方才還盈盈含笑,柔媚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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