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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明雅聽到陳灼這句話有些懵了,半晌才反應過來,帶著顫音問道:「灼哥哥,你說什麼?」
「我說,」陳灼倚著樹,抱著胳膊混不吝地笑,痞氣中深藏狠戾,話裡似是淬了寒冰。
「你讓她打回去。」
沈明雅自小便是被千嬌百寵的千金小姐,雖然她被教養著做了賢德淑女,明面上行事並不跋扈嬌縱,但要她被陳念打回這一巴掌,她無論如何都忍受不了。
「灼哥哥,我被聖上封了郡主,爹爹是平陽侯,兄長是世子,你怎麼可以讓我被別人打巴掌,這不是在打我爹爹他們的臉面嗎?」沈明雅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用手帕掩著臉,顫抖著在一旁的石凳坐下,似哭得極其傷心,好似受了天大的侮辱。
「我自小便是父兄的掌上明珠,身份尊貴,怎麼可以被人扇巴掌被人羞辱?」
這話一出,陳灼心底火焰更甚,眼眸如蒙霜雪,冷冽逼人。
他背靠著樹抱著胳膊,只是在沈明雅看不到的地方,男人五指緊握成拳,健碩手臂肌肉虯結,青筋凸起。
若是他這一拳打在樹上,怕是樹都會被連根拔起。
這人,著實不知死活。
「我家念兒便可以被人羞辱,是麼。」陳灼淡淡問了句,恰好此時天上日光被烏雲遮蓋,男人陷在陰翳裡,身上的殺伐之氣忽就重了起來。
甚至一陣風吹過,空氣裡都浸滿了血腥味。
彷彿這不是在春意盎然的庭院,而是在屍橫遍野的戰場,他此時便拿了一把染血長劍,指向她。
沈明雅一下呆住,全身發寒,眼淚驀地止住。
她忽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渾身發抖地喊:「灼哥哥……」
「陳念是我武平王的妹妹,你打得了她,她就打不得你了?」陳灼語調低沉,雙眉緊皺,鷹隼般的目光直直看她,「你生的金尊玉貴打不得,我家念兒就比你低賤,活該被你打?」
「沈明雅,你怕是忘了我陳灼在如今的朝堂是和地位,就算你父兄,又算得了什麼。」
陳灼語氣頗為狂妄,扯著唇角冷笑:「你父兄在我眼裡都算不得什麼,更何況是你,你怎麼有膽子拿你父兄來壓我?你要知道,你父親如今在朝四面受敵,又惹皇上不喜,你們沈家哪日樓塌也猶未可知。」
聽到這,沈明雅已是面色慘白,被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了。
若是因為這件事損了兩家關係,得罪了陳灼,那哥哥和爹爹在朝堂豈不是舉步維艱,他們沈家也……
她,她實在擔不起這罪責。
直到此時,沈明雅才後悔不迭,在想自己實在不該招惹陳念,打這一巴掌。
陳府人丁不旺,儘管陳母是她姨母,但她亦是清楚,陳家是誰在做主。
陳灼無意再和她糾纏,直起身說了最後一句:「我陳灼的妹妹比你要金貴得多,她身子從小就弱,如今受了你那一巴掌,臉上的紅痕許久未消,我這當哥哥的看到著實心疼,不幫她討回來,我也不配當這兄長了。」
話落,陳念那泛著紅痕的嬌嫩臉頰在眼前閃過,陳灼的目光又沉了幾分。
他這妹妹性子軟身體弱,受欺負了也不敢還手,他這當哥哥的自然要為她討回來。
就在此時,幾個丫鬟端著紅木託盤經過此處,想要去廚房準備膳食。
幾人看到她們將軍和沈小姐在這,便想避一避繞道而走,誰知陳灼瞥見這幾人,把她們叫了過來。
「你們去房間伺候小姐穿衣,把她叫出來。」
幾個丫鬟聽此莫敢不從,也不敢多問,將東西放在旁邊的石桌上後擦擦手,行禮回答:「是,奴婢這就去伺候小姐穿衣,喊她出來。」
沈明雅早已被陳灼這番話嚇得滿臉是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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