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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內，趙啟昂看著桌上色香味俱全的菜品，目光發直。
餓了一上午的肚子咕咕直叫，有些尷尬地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兩位老人一眼。
飯桌旁，只見林清風在一旁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悠哉悠哉地喝著茶。
他祖父則一臉審視地看著他，一言不發，彷彿要將他看穿一般。
求救的目光朝四周掃視了一圈，趙叔怎麼不在？
他一個小嘍嘍，哪裡是這兩個在官場浮沉十多年的老油條的對手？
頂著趙廉的眼神，趙啟昂率先敗下陣來：“祖父，您叫我來是有什麼事嗎？”
趙廉還是有些想不通，他孫子明明一表人才。
如今又開了酒樓，在京城的年輕一輩中，就算不是最拔尖的，也算有出息了。
怎麼就比不過林老頭家傻了好些年的小姑娘呢？
以前也就算了，那倆小子確實是讀書的材料，趙啟昂是什麼德行他門清，比不過就比不過。
這次可不行，不論怎樣，都不能讓林老頭看了笑話！
斟酌再三，趙廉才緩緩開口，語氣關切：“辛苦了，來，先吃飯，吃完飯再說。”
趙啟昂也不傻，林清風那似笑非笑的樣子，祖父一定有事情要問他。
他哪裡還吃得下飯！
“祖父，您有什麼要問的，還是先問吧，一會兒再吃也不遲。”
趙廉原本決定不問了，就林老頭那看熱鬧的眼神就知道，這事兒八九不離十。
只要他不問，就還有緩和的餘地。
可是這傻小子，他都叫他先吃飯了，這回怎麼瞎機靈！
以前不是看著吃的十頭牛都拉不住嗎？
不管趙廉有多不想問，此時騎虎難下，清了清嗓子，這才開口道：“長寧公主對酒樓可還滿意？”
“滿意！非常滿意！”趙啟昂高興地答道，就長命公主對白瀟瀟喜愛，怎麼可能不滿意。
聽到這話，趙廉趕忙岔開，想盡快結束這個話題。
“滿意就好，滿意就好，吃飯吧。”
畢竟是多年老友，林清風對趙廉還是非常瞭解的。
一眼就看出這老小子想幹什麼。
那怎麼行？
剛剛吹出去的牛，這會兒洩了氣？
“啟昂啊，聽說長寧公主十分看好你，能否跟我們兩個老頭詳細說說？”
之前趙廉問的問題，趙啟昂總覺得不是他真正想問的，聽林清風這麼一說，也不遮掩。
“林爺爺，其實事情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長寧公主是因為瀟瀟才幫我們酒樓。”
此話一出，趙廉的臉色瞬間變化，這傻小子！
“還要多虧了瀟瀟……”趙啟昂後面的話如鯁在喉。
因為祖父此時看他的眼神，如芒在背！
與從前他闖了禍時簡直一模一樣！
然而林清風聽完卻哈哈直笑：“老趙，我何時狂騙過你？你還不信？”
趙廉好氣又好笑，這林老頭啊，這麼多年了，在他這裡還是一點虧都不吃！
“是！你林清風直言不諱朝野上下誰人不知？連聖上都如此說，我哪兒敢質疑？”
兩人這麼多年交情，如今雖是上下級，但平常也鬧慣了，習以為常，並不放在心上。
倒是趙啟昂，這心啊，忽上忽下，他祖父也忒嚇人了！
他還以為自己什麼時候又犯錯了呢？！
趙廉又接著道：“別站著了，坐下吧，既然你林爺爺都問了，那就說說你們和長寧公主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挑重點講，少吹牛！”
趙啟昂撇了撇嘴，依言坐下，他略有些猶豫地看了兩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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