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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小菀這個寄人籬下的丫頭,小小年紀,就學會察言觀色拍馬屁了。雖說是有些油腔滑調的,可是瞧著還算乖,也討喜,正好給小兒子做個伴兒。
寧氏有些悵然。
忍不住想,如果寧家沒有沒落的話。
像小兒子這個年紀,身邊起碼有三、四個小丫頭做玩伴兒,長大一點,還得派奶哥哥和小廝跟著,那才叫金疙瘩呢。
可惜現在生於鄉野,就連想吃一頓紅燒肉、八寶飯,都讓孩子嘴饞。
寧氏心中有著淡淡的傷感。
白小菀正和謝璽一人摟了一捆柴禾,有說有笑的走過來。
謝璽嚷嚷喊道:“娘,做飯啊。”
“哦,進去。”寧氏趕緊收回心神,免得做飯晚了,餓著孩子們不說,婆婆和小姑子還要冷嘲熱諷,二叔一家也不是善茬兒。在鄉野村頭生活,經常會為了一根蔥、一把蒜,幾個銅板,就爭吵的不可開交,甚至動手拉扯也是常有的事。
簡直粗鄙之極。
貧苦不可怕,更可怕要忍受這些齷齪的折磨。
寧氏將愁苦鬱悶壓進了心底,低頭生火,開始動作麻利的做飯。等到蒸上了米,洗好了菜,方才騰出空來感嘆,“哎,今兒實在想太多了。”
抬眼望去,好在兩個孩子正玩得熱鬧,沒有留意她的走神。
謝璽穿了一件青布衣裳,黑褲子,都稍稍有些短了。特別是站在上,在和白小菀玩什麼遊戲,踮起腳尖兒,頓時顯得褲子不夠長了。
寧氏有些心疼兒子。
但是她卻不能擅自給兒子做衣裳,哪怕是用私房錢補貼也不行,否則婆婆知道,肯定要罵她浪費布匹,小姑子則是冷嘲熱諷一番。
二房那兩口子,還有兩個侄兒更是不好相與。
去年多給璽哥兒做了一條褲子,二房的葛氏當面不說,結果沒幾天,就指使四郎趁曬衣服的時候,直接把褲子給穿走的。還美其名曰,“四郎的褲子破了,先借給璽哥兒的褲子穿幾天,回頭就還。”
結果呢,四郎愣是一直穿在身上不脫,等到冬天穿棉褲才還回來。那時節,天氣都已經轉冷了,單褲還怎麼穿?到第二年,孩子一天天的躥個子,褲子自然又短了。
寧氏一想起這些齷齪就覺得添堵,蒼蠅似的噁心人,比褲子丟了還難受。
正在想著,葛氏就咧咧邁步進來,催道:“大嫂,飯怎麼還沒有好?我和二郎他爹幹一天的活了,餓得前胸貼後背的,到現在還沒有喝上一口熱湯水呢。”
寧氏纏過小腳,加上不會伺候莊稼,因此一直都沒下過地。當然也不能閒著,而是承包了寧家所有人的衣裳,加上每天給一大家子做飯,打掃房前屋後的衛生。算下來,活兒也是很繁重的,只是勝在乾淨罷了。
為了這個,葛氏早存了一肚子意見。
可是謝君謙中了秀才,眼看又要中舉人,將來是要做官老爺的人才,得罪不起,所以才對寧氏忍讓幾分。只是言語間,少不了夾槍帶棒的,“哎呀呀,我們這些人都是勞苦命,比不得大嫂是要做誥命夫人的,天生的富貴命啊。”
寧氏不想和妯娌吵架拌嘴,只做沒聽見,轉身就去炒菜了。
葛氏覺得沒有吵爽快,不滿的在灶屋裡面亂翻騰,找個瓢喝水,“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瓢,方才停住。扭頭看見謝璽和白小菀,不由問道:“璽哥兒怎麼貓在灶屋?旁邊的丫頭是……,是白家那個死了爹的吧?聽說她娘也跑了。”
白小菀微微不悅。
這都什麼人吶?哪有一見面,先說人家死爹跑孃的事兒?真不講究。
葛氏卻沒有停住嘴,繼續問道:“大嫂,這丫頭是咋回事?這麼晚了,還賴在咱們家不走,是打算蹭飯嗎?”
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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