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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朋友報過信了,分明是薄靳言一介書生武力值太低,才會被流彈誤傷。
包紮好傷口,薄靳言下了病床,低頭一看胳膊上的繃帶,還微蹙眉頭:“真醜。”傅子遇根本不理他,這時女友來了電話,約他晚上吃飯。
掛了電話,他問薄靳言:“要不要一起去?跟linda.”
如他預料般,薄靳言乾脆拒絕了:“沒興趣。”
此時傅子遇的老媽子性格已經全面成型,很自然而然就問:“那你晚上吃什麼?”
薄靳言穿好外套,淡淡答:“這起案子的罪犯中了彈,還在醫院搶救,我要趕過去。”
傅子遇原本在整理醫藥箱裡的工具,聽到這話,微微一怔。他這一剎那的分神,並沒有逃脫薄靳言的眼睛。而他只平靜的望了他一眼,走了。
這晚傅子遇跟女友吃飯時,總有些心不在焉。女友問:“你怎麼了?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
傅子遇笑笑:“沒什麼,只是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事。抱歉我今天狀態不好,一會兒吃完飯我就送你回家。”
女友看著他微笑俊朗的容顏,欲言又止,最終還是沉默不語。
有人跟她說過,這個男人的心裡有個洞,如果你仔細傾聽,會聽到裡頭空空蕩蕩的迴音。
他也許會寵愛你如同世間珍寶,但你永遠走不進他的心。
薄靳言出事那天,是個陽光燦爛的星期五。
那天原本一切都很正常。傅子遇照常上班、照常下班,照常定了薄靳言喜歡的那家日式料理外賣,並且再一次感嘆自己活得像個在帶孩子的保姆。
薄靳言助手的電話打來時,傅子遇唯一的感覺,就是冷汗淋漓。
那冷意像無處不在的潮水,慢慢的、悄無聲息的攀爬上他的後背。他握著電話,站在無人的走廊裡,聽著助手焦急沉痛的說:“simon失蹤了。”他望著窗外一輪殘陽,一時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
這感覺如此似曾相識,分崩離析,刻骨銘心。像是發生在很多年以前,可又像就在昨天。
他也是這樣,在明明風平浪靜的快樂日子裡,突然接到一通失蹤電話。
他曾經以為永遠不會失去。然而在電話後僅僅三天,他永遠失去了joe。
——
韓雨蒙被誘拐的頭幾天,一直不清楚,那個戴著小丑面具的男人到底是誰。
她只能跟其他五個被困少女,膽戰心驚的縮在鐵籠裡,期望殺戮的斧頭,不會首先落在自己身上。
面具殺手第一個砍死的,是一名十五歲的少女。滿地的血泊,破碎的頭骨,就在她們面前發生。他似乎也很疲憊困惑,站在那一灘血肉裡,沉默了很久。而她們大氣也不敢出,連哭泣都沒有聲音。
然後又過了兩天,他又殺了兩個人。剩下四個活著的女孩,被精神和身體雙重摺磨得猶如即將凋零的花朵。而韓雨蒙只能每天小心翼翼,強忍著不去想,下一個死的如果是自己,要怎麼辦?
最後一天,一切彷彿都有所徵兆。
那天面具殺手很焦躁,他一直在看新聞。而新聞裡的訊息無疑是令被困的女孩們振奮的——據聞fbi在某位年輕的犯罪心理學天才的幫助下,公佈了兇手的側寫畫像。大規模的搜捕正在展開。韓雨蒙甚至有預感,警察今天就會找到這裡。
然而黎明前的黑暗,永遠是最黑暗的。傍晚的時候,他突然奇異的平靜下來。甚至堪稱溫柔的,走到骯髒狼狽的鐵籠前,對她們宣佈了最後的命運。
“我會開船出海。”他說,“我是自由的,不會死在警方那噁心的子彈下。而你們……我給你們一個選擇。”
四個女孩都高度緊張的聆聽著。然而他給出的選擇如此殘酷:“我會放了你們中的三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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