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6章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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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山大戰，為何太子殿下沒有去麼？”

“你不就是想知道，為何成皇后會那麼討厭你麼？”

“你不就想知道……段暮白為何會死麼？”

事實上，對於前兩個問題，冷凝月其實已經沒有太多的探究欲、望了。

對她來說，她和慕塵卿的事情早已成了過往雲煙，過去的一切，她心中雖然有多疑問，卻也不太想追究。

當然，如果能夠得知真相，她也不會抗拒。

她最想知道的，就是最後一個問題的答案。

正要開口說是，莊霓嵐卻再次朝她啐了一口含血的唾沫，同時獰笑出聲：“我告訴你，這些問題的答案，我就算是死了帶進地獄裡，也不會告訴你的！”

“我要讓你永生永世都活在疑問裡，帶著深深的惶恐與自責……”

見她狀若瘋癲，眼睛裡帶著嚇人的恨意，冷凝月心中一動，忽然產生了一絲不明所以的不安。

雖然不知道這不安來源於何處，但她還是決定速戰速決。

自古以來，不管是正派還是反派，都是死於話多。

過去的種種，她雖然很想知道，但已經發生的事情，原因其實已經不是重要的了。

重要的是，她想要讓莊霓嵐死。

“既然你不願意痛快的死，那就痛苦地死去吧！”

掌心一動，一蓬火焰便憑空出現，朝著莊霓嵐的臉上落去。

火焰輕易穿透了空氣，在到達莊霓嵐面前的時候，卻被一股無形的水汽擋了下來。

而後，熄滅。

冷凝月眸光一肅，瞬間打出了一道雷電。

雷電穿透水汽，並以水汽為媒介和導體，瞬間落在了莊霓嵐的臉上。

無數電蛇飛竄間，她沒有防備之下，臉上瞬間崩射出了無數的血花。

“啊！！”吃痛之下，莊霓嵐尖叫一聲，驚恐地捂住了臉：“我的臉……我的臉……”

冷凝月不再看她，而是定定看向了憑空出現在了半空中的人……魚。

“海蘭？”

“想傷害我的主人，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吧……”

再次相見，海蘭的臉上已經沒有了過去的明豔和靈動笑容，他藍色的眼睛如同憂鬱的星辰大海，包羅永珍，卻又彷彿什麼都沒有，空洞一片。

很矛盾。

冷凝月揉了揉眉心：“你為何會和這個女人攪和到一起？”

如今的海蘭，已經徹底變成了雄性人魚，他可以光明正大地表露出自己的情感了。

可這情感已經不再是純粹的愛，而是糅雜著恨：“為何？”

“因為她不會嫌棄我！她不需要我的哀求，就願意接受我！她會對我說甜言蜜語，她不需要我卑微祈求，就會在我出現的時候，將全部的注意力投注到我的身上！”

這些話，他說的很平靜。

然而，藍色的眼睛裡，卻是風起雲湧。

“你是不是傻？”冷凝月又揉了揉眉心：“她會對你說甜言蜜語，只是因為她想利用你！想利用你殺我！”

“她對你根本沒有想要的愛，一切都是基於齷齪的利用心思！”

“我知道。”海蘭依舊很平靜。

下一秒，他唇畔勾起，露出了冷凝月看不懂的複雜笑容：“即便是這樣，也總比某些人，連我送上門去求著她利用，她卻連正眼都不肯看我一眼的好。”

“你瘋了嗎？”冷凝月錯愕。

她以為，她已經把話說的很清楚了。

她也自認為，自己在感情方面處理還算可以。

她為了這姑娘……

哦不，這少年著想，不想吊著對方的感情，希望乾脆利索一些，希望這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