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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空白,扶著木櫃才勉強站穩。二百兩對如今的她來說還是天文數字,把她賣了都不值二百兩,她總共也沒掙到十兩銀子啊!
一股憤怒的情緒直衝腦門,阮玉嬌抓著衣裳衝到院子裡,對著劉氏她們的房間喊道:“劉氏!阮春蘭!阮香蘭!你們給我出來!出來!”
怒喊聲將所有人都吵醒了,阮香蘭不樂意地嚷嚷道:“幹啥呀?大半夜的瞎吵吵,你有病啊?”
“出來!你們誰剪了我的衣裳?出來給我說清楚?!”
“啥呀?我都聽不懂你說啥。”阮香蘭雖然不高興,但一聽什麼“剪衣裳”就好奇起來,披上衣服出來看熱鬧了。
阮玉嬌死死地盯著她,看到她臉上熟睡壓出的印子和惺忪的睡眼,第一感覺不是她,不過這也不一定,說不定是故意弄成這樣的呢?她又繼續喊道:“劉氏!阮春蘭!出來給我說清楚!”
阮金多暴怒地在屋裡吼,“大半夜鬼叫個啥?滾回屋去!”
這時老太太已經聽見動靜了,心裡咯噔一下,急忙跑出來拉著阮玉嬌看,待看到她手上被剪破了的衣裳時,驚呼一聲臉色都變了,“天吶!這、這可咋辦?二百兩銀子啊!”
大家夥兒的睡意都差不多消了,又聽見二百兩銀子,所有人都走了出來。阮金來皺眉問,“啥事兒啊?娘你剛才說啥二百兩銀子呢?天上掉餡餅了?”
老太太帶著哭音道:“掉啥餡餅?這是掉刀子啊!天殺的誰把這衣裳剪壞的?誰?這是要害死我們全家啊!”
這話讓大家心裡一驚,立刻清醒過來。阮香蘭看清她們手中的衣裳,吃驚地瞪大了眼,指著衣裳道:“這、這是啥衣裳?咋在咱家呢?你不是隻給錦繡坊做衣裳嗎?”
阮玉嬌仔細觀察著她們母女三人,咬牙說道:“這就是錦繡坊給我的大活兒,修補這件衣裳能得不少賞銀,這件衣裳值二百兩銀子!”
幾人倒抽一口涼氣,陳氏哆哆嗦嗦地道:“二百兩銀子?剪壞了?這意思是咱家要賠錢?”
老太太怒瞪著他們,“當然要賠,不賠難道進大牢嗎?劉氏!是不是你乾的?你缺心眼?要害死咱們家?”
劉氏嚇白了臉,急忙擺手,“我發誓!真不是我乾的,我一直在屋裡睡覺呢,啥都不知道啊,我連這件衣裳都沒見過,真不是我!”
阮春蘭和阮香蘭也急忙撇清關係,連陳氏也趕緊解釋,就怕罪名落到自己身上。而阮金多已經從僵硬中回過神來,不可置信地死瞪著衣裳,哆嗦道:“衣裳真壞了?要賠二百兩?”
阮金來忙上前,“嬌嬌,你說話,不賠行不行?這衣裳真值二百兩?咱全家也沒這麼多銀子啊!”
阮玉嬌深吸一口氣,沉聲道:“這是錦繡坊好不容易從京城接到的活兒,掌櫃的信任我才交給我,你們想想京城住的都是什麼人家,何況這還是高門大戶的夫人穿的,二百兩都是便宜的!我要是補好了,興許一次就能掙個十兩、二十兩的,可如今衣裳壞了,什麼都完了,賠人家二百兩銀子都不一定能了事。”
她審視的視線在阮春蘭和阮香蘭之間來回移動,這兩人最有害她的動機,相比之下,阮香蘭容易衝動,阮春蘭心腸最壞,到底是誰,卻不能輕易論定,因為她沒有證據。
這時小壯有些遲疑地說:“姐姐,我剛才出來撒尿好像看見個人影,綠的。”
幾人互相看了一下,巧了,阮香蘭和阮春蘭披的外衣都是綠的,只不過一個深綠一個淺綠,看來確實就是她們兩個之中的一個了。阮金來氣道:“大哥!你看看你家這閨女,一個比一個能耐,咋不把房頂掀了呢?!”
劉氏揪住兩個閨女拼命搖晃,“快說不是你們,不是你們對不對?”
阮春蘭和阮香蘭自然是驚懼的連連否認,“真的不是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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