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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寶大頭一揚:“督主,我覺著我能拿全對。”
陸縝見她得意洋洋的小模樣有趣,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覺著一頭青絲觸感極好,多摸了幾把才輕笑道:“話說的倒是很滿,不知道說話做事留三分的道理?”
四寶給他擼毛擼的挺舒服的,難得沒有躲開,笑道:“主要是題目簡單,幾乎三四歲開過蒙的都能答出來,沒什麼太深奧的題,早知道我就辛苦這一個月了。”
陸縝多摸了幾把,心滿意足地收回手:“李大儒學識淵博,在教書方面也頗有心得,手下出過不少能人,現在在朝中都身居要職。”
最重要的是,如果書讀的好,再加上她這份機靈勁,以後提拔也方便。
四寶認真記下,等過幾日成績下來,她果然考的挺好,雖然不熟意料之中的全對,但也對了至少八成,錯的二成都是書寫錯誤——她下手快了愛寫簡體字的毛病總改不過來。
不過考的好了也不是沒有獎勵的,比如她就被分到更深層次的書堂裡,而不用跟其他小太監一起啟蒙。
陸縝瞧人的眼光很準,這位李大儒雖說看宦官橫豎不順眼,但既然接了這份差事,教導起來也極用心,除了每日一張臭臉,幾乎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
內書堂每月五次課,一次一天,也不會十分耽誤差事,而且就設在司禮監旁邊,對四寶來說可謂得天獨厚的優勢,旁人要早早地起來準備上課,她只用踩著點起走幾步路就到了。
偶爾督主出來辦事還會過來瞧她幾眼,然後兩人一道兒回去,就跟接小學生似的,四寶也是揹著書包乖乖地跟督主回家。
四寶有一回下課,發現馮青松悄咪咪躲在教師的柱子後面暗中觀察,她還以為馮青松是來探望她的,高興地噔噔蹬跑過去招呼道:“乾爹您怎麼過來了?也沒提前跟我說一聲。”
馮青松老臉一紅,拿出這些年在宮裡歷練的本事,咳了聲淡定道:“我…偶然路過這裡,就想著過來瞧瞧你。”
四寶看他手裡還拿了幾張紙和一根炭筆,紙上還有幾筆鬼畫符一樣的字,她狐疑道:“您來瞧我拿紙筆幹什麼?”
馮青松表情更尷尬:“誰說我拿的了,分明是路上撿的!”
四寶有點明白了,壞笑道:“那您躲在柱子後面幹什麼?”
馮青松臉紅脖子粗的:“你管我,這地兒涼快行不行!”
四寶撇撇嘴:“您就直說您是來聽課的不就完了。”
馮青松怒:“誰聽課了,哪個要聽課了,我都這麼大把年紀了,還能跟你們這群小娃子一起聽課?!”
其實他也報名想來內書堂學些東西的,可惜李鴻收人有標準,見他年紀大了,直接給拒了,他又不好意思拉下臉來求人,只好悄悄跑過來蹭課聽。
四寶笑眯眯地道:“年紀大怎麼了?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活到老學到老嗎,誰敢因為您年紀大了嫌棄您我就跟誰急。”
這話倒還算中聽,再加上馮青松今天認了十好幾個字,心情不錯,就不跟她計較了,眉開眼笑地問道:“想吃點什麼,今兒乾爹請客。”
爺倆講著笑話出了內書堂,四寶正要報菜名,就見督主迎面走過來,兩人忙呵腰行禮。
陸縝見到她,目光沒在馮青松身上停留片刻,神色溫緩:“學完了?”
四寶點了點頭,他又隨意問道:“學的怎麼樣?”
四寶想了想道:“回督主的話,還可以,有些當時沒琢磨透的地方,奴才就用筆記下來了。”
馮青松一聽忍不住了,下意識地伸手彈了她一個腦蹦,怒罵:“好不容易請來的老師你不問,自己瞎琢磨什麼啊?!你自己琢磨能琢磨通透嗎,你…”
他一串話才罵了一半,就連陸縝一個眼風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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