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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盈盈地就要掀開被子:“要不要脫下來給你瞧個清楚?”
四寶想到昨晚上那種熱血沸騰的觸感和寬度,慌慌張張地擺了擺手:“您,您怎麼會有…額…”古代這玩意叫什麼來著?陽具?還是大根?好吧這個太邪惡了。
陸縝輕笑,四寶給他笑的渾身直冒毛栗子,也不敢再多問,生怕督主一時興起再要跟她看,只當督主那玩意是壁虎的尾巴,還在心裡偷偷地給他起了個外號——陸巴牆虎兒。她只是道:“我的身份煩請您保密,不然您…”
陸縝唔了聲:“這點你不必多想,我若是要說,早都說出去了。”
四寶很敏銳地抓住了重點:“…早都?”她不可置信地道:“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陸縝悠然道:“有一回你睡著了夢遊,脫光了衣裳就鑽到我被窩裡來。”
四寶:“…”
陸縝見她一臉驚恐,這才笑了笑,終於說了實話:“上次你為了救我落水,我看你喘不過氣來,幫你解衣裳的時候發現的。”
四寶扶著大如斗的頭:“…我謝您嘞。”她張了張嘴:“您為什麼不早點說破呢?”
提起這個,陸縝神色便淡了幾分,乜了她一眼:“我等著你來告訴我。”四寶簡直扼腕,早知道她就不糾結直接說了,還能表示一下忠心,哪裡像現在一團亂。
她坐在床上懷疑了一會兒人生,陸縝也不催促,下巴墊在她肩頭,把玩著她的一縷秀髮,時不時用秀髮掃過她鼻尖,引得她皺起了鼻子,想翻白眼又硬是忍住的模樣格外招人。
四寶在風中凌亂了一會兒,才重新艱難地開了口:“您昨晚上…為什麼不推開我?”
陸縝手指在她臉上颳了刮:“你一口一個想要督主,硬是扯著我的腰帶不放,我就是想推也推不開。”
四寶:“…”她勉強給自己坐著心理建設,修補自己殘破的玻璃心,怎麼說也是她強上了督主,再說就憑督主這模樣指不定是誰吃虧呢。
陸縝親了親她的柔唇,讓她半靠在自己懷裡:“還有什麼想問的,一併問了吧。”四寶頗不習慣跟人這般親密,但想到兩人都鼓掌過了,再矯情也沒什麼意思,就默默地忍下了,訥訥道:“奴才沒什麼想問的了。”
陸縝挑唇笑道:“奴才?”
四寶大腦正處於宕機重啟狀態,愣了愣:“小,小人?”
陸縝伸手點在她心口,微微一笑:“我。”
她被督主蘇了一下,覺著他笑的格外好看,忍不住在心裡偷偷截圖儲存,陸縝忽然問道:“是誰給你下的藥?”她呆了呆,彈起來就要下床,匆忙就想跳下床,沒留神腰桿發酸,哎呦一聲又跌了回去。
陸縝本來和她正在溫存,見她這麼風風火火的站起來,蹙眉道:“你怎麼了?”
四寶表情突然猙獰起來,一字一頓地道:“找人算賬!”
……
成安和柳秉筆正擺出農民揣在牆根底下聊天,柳秉筆頗是惆悵,塗的鮮紅如血的唇角也垮了下來:“四寶昨兒和督主…成了?”
他們不清楚四寶和督主之間具體發生了什麼,但是昨晚上陸縝命人打熱水換新床鋪他們可是一清二楚,往日就是四寶守夜也沒有這樣忙亂的,他們雖然不敢出去胡亂傳,但私下議論幾句總免不了。
成安也一臉鬱悶,他可答應馮青松要照看四寶,沒想到照看著照看著照看到督主床上去了,馮青松知道了還不得找他拼命?偏他還不敢幹涉這事兒!
成安和柳秉筆一向瞧彼此不大順眼,不過這時候還是可以和他吐吐槽的:“可不是,這麼多年了也沒見督主身邊有過誰,原來皇上送了兩個絕色美人到他府上,也被他婉拒了,怎麼就偏偏瞧上四寶呢?”
柳秉筆臉上的惆悵和他如出一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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