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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輕出了口氣:“有時候覺著你這麼能惹事兒反倒是好事,可以把所有錯處攢一塊,到時候直接一併罰了。”
然後直接打死嗎?四寶:“…qaq”
她也不知道咋了,一跟督主在一起就莫名其妙地出狀況,難道兩人八字不合?
她只當他是不喜歡被人窺探和不喜歡人…尿床,呆了呆才慌忙解釋道:“奴才是才來司禮監當差,不知道您的喜好,這才記到冊子上的,生怕有什麼細處給忘了,讓人覺著不舒坦。”
陸縝哦了聲,撿起冊子隨意翻了翻,眉梢揚了揚:“記我的喜好用得著畫我的畫像?”
還畫的這麼難看。
四寶拿出曾經背誦思想政治的精神,拼命憋出一個理由來:“主要是為了方便辨認,免得把您和別人混淆了,而且奴才還想日日夜夜瞻仰您的臉,好用來鞭撻自己,不斷地改進自己,提高服務意識…”
陸縝:“…”
他神色淡淡的,兩手攏在袖子裡,面上倒也看不出有沒有惱火,唇角微揚:“難為你這般有心。”
他又不由得想起一副畫面,一個長相俊秀的小太監,在夜晚的時候就著夜燈拿著他的畫像幹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想著想著,他原本好點的臉色又淡了幾分,嚇得四寶肝顫。
好在他也沒說什麼,只淡淡吩咐一句:“你先去沐身再說。”
四寶怔了下,抬眼偷瞄他一眼,就見他目光隱晦地落在自己的…褲襠部位,她剛想解釋這是灑出來的水,烤一會兒就幹了,他卻已經放下簾子轉身出去了——只是沒收了那本冊子,這事兒這麼輕鬆就沒過去了?她都覺著有點不可思議。
於是該解釋的沒解釋成,不該誤會的還就這麼誤會著。
督主有吩咐,四寶也不敢不從,但洗澡對她來說卻是個麻煩事兒,澡堂子都是公用的,有人在的時候她當然不敢洗,大多數時候還是拿個盆子在屋裡偷偷洗,有時候還趁著出宮去宮外的澡堂包間洗。
尤其是剛進宮那會兒日子艱難,她逼不得已創下了七八天沒洗澡的記錄,感覺自己身上瀰漫著一股讓人絕望的味道。
她又不敢怠慢督主的吩咐,苦兮兮地出門去找成安,拉住他問道:“安叔,司禮監洗澡的地方在哪兒?”
成安衝她翻了個有生以來最大的白眼:“你小子能耐了,活兒沒幹多少,要求還挺多,上下都忙著你還有功夫洗澡?”
四寶鬱悶死了:“哪裡是我想洗,還不是督主吩咐下來的。”
成安一怔,聲音都拔高了:“督主吩咐你洗澡?”督主啥時候這麼無聊了,管一個小太監洗澡不洗澡的事兒!
他忍不住聞了聞:“難道你小子身上的味道太沖,把督主燻著了?”
四寶:“…”
所以說陸縝和成安不愧是主僕二人啊,腦洞都大的離譜。
成安也想不出別的解釋,無奈擺擺手:“司禮監的澡堂都是定時供應熱水的,現在你去了也沒熱水。”
他想了想,記起督主浴間隔壁的一間屋子還空著,原來也是準備充作浴室的:“我知道有間房子還空,從來沒人用過,本來打算放東西的,便宜你小子了,就先給你用吧。”
四寶雖然開始挺鬱悶的,但是想到能痛快洗個熱水澡,還不用擔心有人突然闖進來,於是就格外開心起來,歡歡喜喜地衝著成安道謝,美滋滋地道:“要是有乾淨毛巾和香皂糰子就好了。”
成安生生氣笑,笑罵一句:“要不要我在請人給你搓背按摩?!”
四寶笑道:“還是您老人知道疼人,只是那多不好意思。”
司禮監大手筆的給每個屋子都鋪了地龍,就連一間小空屋都有,四寶進去脫了外衣也不覺著冷,把外頭衣裳都掛在一架木屏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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