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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就是四少奶奶。

會面對什麼,會要說什麼,二爺都沒在路上囑咐過,或者說,連傅家的二公子也無法預料,帶她回家,會是何種局面。

二爺帶她進了門,雪愈發大了。有幾個丫鬟從僕役房出來,二爺問:“老爺回來了。”

“回來了,在外書房。”其中一個回。

幾個丫鬟見沈奚面善,尋思半晌,似乎記起她這張臉來了。

連她們做丫鬟的也都情不自禁地多瞅了她幾眼。尤其沈奚身上穿得是紐約帶回來的衣裳,對她們來說,並不常見,甚至可以說頭回見,比外頭讀書的六小姐還奇怪。黑呢大衣,長襪,矮跟的皮鞋和寬邊帽,只是沒像洋鬼子一樣燙了頭髮,還留有中國人的模樣。

“我說什麼你都應著,不要反駁,免得讓我父親起疑心。”傅侗善低聲說。

沈奚謹慎應下,隨他進了外書房。

進了廳堂,正見傅大爺在笑著恭維:“爹您這身官服,還不太合身。”

屋裡的兩個男人聽到動靜,看過來。

沈奚人杵在那兒,先認出了傅大爺。而那位試著尚書朝服的老人,應該就是傅侗文的父親。當初她嫁過來,傅老爺和夫人以回籍養痾為藉口,離開了京城。所以從頭至尾她也只見過幾個姨太太和傅家的小一輩,所以並未打過照面,也沒奉茶喚過一句父親。

“這是……四弟妹?”傅大爺認出她,對傅老爺笑說,“我和父親提過的,三弟自小養著的女孩子。”

又是一樁不成體統的事。

傅老爺蹙眉,揮手,讓下人端著官服下去,人坐下來。

身邊的丫鬟端著個小茶盤,候著。

“你也下去。”傅老爺說。

丫鬟行禮,離開。

一時,屋裡只剩下了傅老爺,兩個兄弟,還有她。

“侗善,你來說。”傅老爺不問沈奚,而去看傅侗善。

當初傅侗文辦了這荒唐事,也沒徵求父親允許,後來又倉促將人送去留洋,傅老爺回京聽了訓了幾句後,並沒多計較。

一是三兒子荒唐慣了,二是人都送走了,也再無瓜葛。由此作罷。

傅侗善將來龍去脈渲染了幾分,講給傅老爺聽。

傅侗文和沈奚之間的故事,有養在花煙館的底子在,其實不必誇大,就足以她的身份變得曖昧。“三弟不懂事,不體諒父親,被關個幾年也應該,”傅侗善恭順地說,“只是他整日在那院子裡,無人陪著也可憐。”

傅大爺只管在一旁吃茶,不摻和。

傅二爺又說:“三弟本就是心病,我聽說他被關了幾個月心裡頭不舒服,眼下病重,連塌都難下了。送個人進去,想為他寬寬心。”

沈奚低眉順眼地站著,任他們打量。

果然……二爺心裡是有主意的,有意坐實了昔日流言。二爺的權宜之計就是將她說成一個寬心解悶的藥引子。他們眼下是父子對話,聽不出劍拔弩張,也瞧不出刀光劍影,倒像在商量給傅侗文討個妾。

只是靜的時候,沈奚能覺出,二爺其實並不討他父親喜歡。

從她進門,傅老爺就在打量她。這裝束在京城少見,倒是外國大使的夫人有這樣的。本以為是二兒子的情債,未料,又是傅侗文的。

“你如何看?”傅老爺看一旁的傅大爺。

“三弟惹草招風慣了的。如今既不能眠花宿柳,又沒地方聽曲狎妓,趁著他收心的時候,有個女人也好。”傅大爺將茶盅擱下,人走到沈奚面前。

沈奚和他對視的一刻,心沒來由地墜了墜。

傅大爺面相是幾個兄弟裡最硬朗的,眉眼卻透著陰氣,粗重的眉下,那雙眼在直勾勾地瞅著她:“只是女人多得很,這位卻不太適合,”他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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