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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念間,她有過猶豫,可她還是選擇站在他這一邊。
傅侗文手肘撐在桌面上,無血色的臉上,眼裡,都在表達著擔心。
剛剛譚慶項讓沈奚進房,就是為了讓她避開這個局面,可這個男人比他想象的要難纏,他的身子是累贅,譚慶項也不是練武的身架子……
“侗文?”譚慶項想給他把脈。
傅侗文搖搖頭,他的身體狀態,他自己清楚。
漫長的二十分鐘。
沈奚背靠著牆壁,眼前霧濛濛的,低著頭。
譚慶項靜默地觀察沈奚,怕她昏過去,或是情緒崩潰,畢竟這是她的第一次。但沈奚比他想得更能承受打擊。他在這一刻,是萬分感謝這個女孩子的,她的專業知識幫了所有人。
傅侗文恢復了一點體力,沉默著將西服的紐扣解開,有些費力地脫下來,扔去桌上。他手撐著桌子站起身,走到了沈奚的面前。
他無聲地對她伸出了雙手。
這一個動作,像鍾錘在漆黑的夜,猛地撞擊上鐘樓的巨鍾,震碎了黑夜,也震碎了她的心中最後的一點堅強。沈奚無措地流著淚,撲到他身上。
手上的血,全都胡亂地蹭到襯衫的袖口、臂彎和後背。
“不要內疚,”傅侗文右手按在她腦後,讓她能貼自己更近一些,“他並不無辜。”
他和譚慶項從不相信巧合。
這個傢伙在京城見過他,卻又能在紐約同時和他登船,在這世間不會有如此的緣分。所以以他和譚慶項的默契,完全不用交流。進了房間,把沈奚支開,譚慶項馬上動手,試圖將他制住。無辜的人第一反應該是大叫爭辯,有備而來的人才會選擇反抗。
他的搏殺,證實了他們的猜想。
只是什麼都算好了,還是讓她沾了手。
眼淚浸透了他的衣衫前襟。
傅侗文一直用右臂抱著她,偏過頭去,輕聲和譚慶項商議處理這具屍體。茫茫大海,想要讓一具軀體徹底消失,十分容易。
譚慶項冷靜地建議:“我可以將屍體進行處理——”
傅侗文搖頭,讓他不要再刺激沈奚。
譚慶項領會他的意圖:“這裡交給我。”
傅侗文將掌心壓在沈奚的後背上,低頭問:“我們回去?”
沈奚雖然心亂如麻,看都不敢去看那個人。多虧了過去的種種經歷和職業,還能勉強讓自己能比常人更容易恢復正常……她低下頭,點頭。
傅侗文從譚慶項手中接過毛巾,包裹住沈奚的手指,替她擦乾淨血。
沈奚盯著他的袖口看了半晌,那裡有血跡。她身上倒沒有。
“穿上西裝看不到。”傅侗文打消她的顧慮,他將毛巾放下,將西裝外套穿上,襯衫的血跡全都被遮蓋住。
他是冷靜的,在給她擁抱之前,還記得要脫下外套。
兩人回到特等艙,專屬的管家很是關心地望著沈奚。
“我太太人不舒服,”傅侗文也是一臉憂心,用英語做著交待,“不要打擾我們。”
“好的,先生,”那個美國人微笑著,替他開啟門,“我們隨時聽候您的吩咐。”
管家細心地為他們關上門。
沈奚堅持從一等艙走到這裡已經是極限,在門關上的一刻,她膝蓋一軟,跪了下去。
膝蓋觸地前,傅侗文勾住她的身子,打橫抱起她。這樣的動作他很少做,尤其在心臟病發不久之後,但沈奚已經做到她的極限,他不能再強迫她自己爬到床上去。
窗簾厚重,又是夜晚,更不透光。
她被放到床上,傅侗文用棉被裹住她的身體。
“睡一覺,”他的聲音在深夜中,在她耳邊,像帶了回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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