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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很好,沒有聲音了。
誒?不是停止,是在實踐。
男人在低低地說著愛你,呼吸粗重,女人沒有發出聲響,看來,還是無法突破第一次的阻礙,選擇的是另一種方式。沈奚開始自責,不該聽婉風和那些英國女孩的經驗分享,此類知識獲取太多了。
時間漫長,漫長到她開始自問,為什麼要等?剛剛直接離開豈不是更好……
可等到現在,那邊隨時會落幕,又不好走。
這裡的更衣室沒有窗,一面鏡子一面門,餘下兩面牆壁上都是五彩玻璃。玻璃後是燈,光從玻璃透出,落在人臉上,讓人目眩。
這個更衣室比他們房裡的衣櫥還小,就算兩人不貼在一處,也分隔不開。
傅侗文的手變得燙人,她的頭腦也開始發昏……
沈奚想推他的胸口,想將身子離開他,可想到最後也沒付諸實行。傅侗文的右手仍是搭在那裡,握著她的腰。慢慢地,他的手挪後、挪高了一些,換了一種更親密的,情人間摟腰的姿勢,也更自然了。
那頭小劇場落了幕。
隔壁門開啟,人走出去,女人低聲用英語驚訝地說著,竟會有狙擊手在門外。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嗎?兩個人腳步匆匆,遠去,將他們這兩個被迫的聽客留在這裡。
困在這裡,困在他們留下的氛圍裡。
“三哥……”她想說——
我們也走好不好,譚醫生等久了也不好,你看,狙擊手也等在外頭。不曉得的還以為根本是你我兩個擠在這裡排解長途航行的苦悶……
“方才,只當是遊園驚夢,不要放在心上。”他說。
沈奚腦子嗡地一聲。她只曉得遊園驚夢這曲子明明是個小姐遇見俏書生的無邊春夢,還記得那唱詞裡有:和你把領釦兒松,衣頻寬……則待你忍耐溫存一晌眠……
傅侗文先笑了:“也不太恰當,當我沒有說過。一會兒出去,慶項問起去了何處,就說我們提前去了珠寶酒會,那裡對頭等艙貴賓提前開放。”
她輕聲應了。他卻並未放開她。
在這遊輪上,傅侗文像在坐牢服刑。
因為英德的戰爭,從二月起國內的聯絡就斷了,海上航行這麼久,靠了岸,足足六個月的訊息空白,他憂心國內又會是何局面。憂心無用,徒增煩惱,只能等,等到岸。
海上的日子是他這些年最清閒的時候,能看書,也能好好坐下喝口茶,閒談兩句。
人和人之間講的還是姻緣。放在過去,他絕沒心思去幹這種事,現在——
他們是被狙擊手的叩門打斷的,門外的人用蹩腳的英文說,甲板上出了事,見了血。
沈奚倉促離開他,傅侗文開了鎖。她跟他走出去時,臉上有著不自然的紅暈。
狙擊手見怪不怪,對他來說,就算兩人當著他的面幹什麼,他也能背對著他們,為他們站崗。更何況,只是在更衣室內消遣一下而已。他建議傅侗文儘快帶沈奚回頭等艙,不要再去公共甲板:“落水的水手醒過來,懷疑有人推他下船,內部起了爭執。刀扎腹部,大出血三個人。”這裡並不安全。
譚慶項也尋了來:“對,你們快上去。”
十米外的休息室,正有兩個穿著西裝的男人走入,也有人出來,滿手的血。
“好好的,幹什麼懷疑人推他?”沈奚奇怪。
“剛開船就丟了一位客人,他們都懷疑是被人謀財害命,推下船的,”狙擊手說,“也有可能是藉口,水手互相看不慣是常事。”
丟了客人……是那晚。
是那個唱曲的人。
沈奚心一沉,傅侗文和譚慶項卻沒多餘的表現。
譚慶項又見休息室出來人,想想,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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