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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侗文親她的唇,她也親他。靜默的空氣裡,他的呼吸也在牽動她的心。

“好像是少了一掛爆竹,不夠喜慶。”他輕聲說。

“這麼晚了——”她話急剎住,似“啊”似“嗯”地一聲,從喉嚨口衝出來。

還以為是他少爺頑性來了,要在深更半夜點一掛爆竹,剛想勸他不要擾民,卻沒想到是他在深閨床榻上的情趣,分她的心,蝕她的魂。他這一撞把她的魂魄全撞散了。

所有聲響都被無限放大。沙發腳摩擦地板,有節奏地輕響著。

此時也有異香,卻不是沉香薰就,而是男女情愛所致。

她雙眼無法聚焦,壁燈和紅燭交疊出的光圈,一輪輪在眼前放大著。偏過頭,遙遙地看著書架右上角的金鑲雕漆茶具,忽近忽遠,看不分明……她突然嗓子裡壓不住聲響,急急地咬上自己的手背,埋怨地盯著他。

傅侗文親她的眉眼。

“背過去,動靜會小一些。”他說。

……

隔著一層樓板,腳下那間房裡躺著七八個大男人。

沒多會,醒一個,再吐兩個,萬安和培德手忙腳亂伺候著,一個說中文一個是德語,譚慶項是唯一和兩人語言相通的清醒人。最後六小姐也加入照顧醉公子們的行列,時不時抱怨著,順帶誇兩句自家三哥酒品好。

這一夜,在洞房花燭和樓下喧鬧聲中,悄然地揭了過去。

沈奚最後是縮在他臂彎裡睡的,床單當被,勉強擋了小半個身子。傅侗文的手指始終輕輕划著她的肩,看她熟睡的臉。窗外雀叫,蟬鳴,電車噹噹地駛近,又漸漸遠離。他微合眸,在眼前的黑暗裡,聽覺愈發敏感。

外頭有孩子,女孩子,男孩子,大的,小的。

他的指腹沿著她的鎖骨,掠過來,滑回去……

沈奚脖子痠痛,從不妥的睡姿中醒來,抬頭時,嘴唇無意識地捱上他的前胸,鼻端還是揮之不去的香氣。她睜眼時,看到的是他的唇角,上揚著。

他摸到她的下巴,和她無聲溝通著,彷彿是問她:醒了。

她親他的指腹,彷彿是在答:嗯。

他捏她的下巴,固定她臉的位置,低頭和她接吻,這回倒不帶多少濃情深欲,是一種習慣性的親吻。

他不說話,仍舊在撫摸她的肩,來來回回,不嫌厭煩。

“你在想什麼?”

“我?”他停了會,輕聲說,“想許多的事,千頭萬緒。”

“你覺得,我要去見你母親嗎?”她問他。

他父親不在了,母親卻還在。結婚這種大事情,連父母都不知會一聲已經是不孝了。若是婚後也不正式拜見他母親,無論如何都說不過去。

“是要見的,”他說,“等父親的七七過去。”

“嗯。”

靜了會,他忽然問:“佛家有句話,上報四重恩,聽過嗎?”

她搖頭。

“一個人在世,要父母生養,要山川水土的養育,要衣食住行依賴他人眾生的幫助。這就是父母恩、國土恩和眾生恩。第四重是三寶恩,倒是和佛教外的人無關了。”

他再道:“上報四重恩,父母恩為先。可三哥獨獨對這一重恩……”

孰是孰非,又孰對孰錯?

沈奚還在等下文。他已經舒展著手臂,抱她離開沙發,放她到床上躺著。

沈奚臉沉在枕頭裡,閉著眼,聽他在屋裡來回走動的腳步聲。開門,離開,歸來。

“豎著耳朵不睡覺,偷聽到什麼了?”他兩手撐在她身旁,俯身問。

“你怎麼看出我沒睡?”她明明一動未動。

他輕撫她的眉:“你裝睡時,眉毛這裡不自然,是繃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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