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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工程學出身。

當初傅侗文也看醫學雜誌,說是因為四弟學醫……手裡的這本書,應該也是他看到了,想到有位救助的學生是同樣專業的,才用鋼筆在書籤上如此標註吧。

他是個內心矛盾的人,她始終知道。

眼前,是一雙熟悉的皮鞋和西褲褲腿。

沈奚故意不抬頭,彎腰,扯他的褲角:“出去時下雨了吧?萬安又要說你糟蹋好褲子了。”

傅侗文一手將她拉起來,把那本書丟去窗臺上:“雨倒是沒下,被鄰居潑了一身的水。”

“這麼慘?”她笑。

瞧見他單手抱著兩個紙包,鼓囊囊的。

“上樓再說。”他道。

傅侗文拉她的手,徑自走入,對廚房裡的人丟下句話:“把手都洗乾淨了,一會我叫你們,即刻上來。”

“你不吃早飯了啊?”譚慶項儼然從私人醫生轉職成了私人管家。

“先辦正事。”他說。

窗邊上垂掛著竹簾子,還沒顧上捲起來,陽光穿過竹簾投到地板上,是細密的白金色的線網。他踩著反光的地板,到書桌旁。

拆開第一個紙包,是全新的毛筆和硯臺:“介不介意替我研墨?”沈奚搖頭,用茶杯接了清水,掬幾滴清水在硯臺上,為他慢慢研。

傅侗文鮮少用毛筆,或是他用在少年時,而她無緣一見。所以同樣的,他也從未見她研墨,不免多看了會兒。

“好了。”她放下硯,反剪了手在背後,看他。

也是期待他要寫什麼。

傅侗文難得說話還要醞釀,對她招招手:“離近一些。”

她笑,立到他身旁。

“我是個名聲不好的人,連累你,和我在一起也不能大張旗鼓地操辦什麼。”他撕開第二個紙包,裡頭放著個長柄狀圓紙筒,紙筒側面是“良緣永締”。

這是——

他又開啟一疊幾份的絹紙,每一份上邊都有不同的圖畫。有四周繪著祥雲龍紋的,有繪著桃花和枝頭喜鵲的,還有繪著鴛鴦的,都是正中留白。每幅畫下有畫師的印章。

“這是最好的幾份婚書紙了,作畫也都是叫得上名號的先生,”傅侗文低聲說,“心裡急,也挑不好,只好樣樣買一份,你看你喜歡什麼,我們就用什麼。”

她沒見過,可也猜出這是婚書。

晨風打竹簾,一晃一晃的,光線變換不定,晃得她眼花。

……

“墨幹了。”他看乾涸的硯臺。

沈奚機械地眨了眨眼,雖說他早說要訂婚,可因為他父親的病情一日比一日嚴重,她不肯聽他的話,在家裡擺酒,宴客宣佈。結婚的事反倒是他這個風流少爺比她急切,而今還是這樣,急火火地買了這些東西回來。

她耳邊聲音嗡嗡的,覺得自己失去了聽力似的,遠遠近近,樓上樓下,都鬧得很。

熙來攘往的霞飛路上,電車噹噹地響。

“這半月發生不少的事,”他說,“三哥年紀也不小了,再經不起日月蹉跎。”

竹簾尾端被風吹得,一下下拍打著窗臺,像踩著她心跳的節拍。

“宛央,我是真心愛你的。”他說。

他低聲又說:“今日是,以後也是。”

傅侗文託她的下巴,讓她雙眼和自己相對。在這寂靜的一霎裡,像回到胭脂巷。在冬日蒼白的日光裡,爆竹聲響連四壁,蓋住了他的心聲,白煙瀰漫,遮住了他眼底的留戀。

虛度的光陰,人一生經得起幾載。

“你不要以為我還醉著,再喝也醉不到這個時辰,”他輕聲道,“還是這裡的婚書樣式都不喜歡,不喜歡的話,我再出去買。”

她搖頭,淚水晃到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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