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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予幫助,上課的時候那個女孩一定能陪他。
他們互幫互助,相輔相成。
起碼在溫知予的幻想裡,一切是這樣完美的。
可也是那年,顧談雋在舊金山出過一場事故。
夏夜,駕駛著深黑色柯尼塞格的顧談雋跟朋友在山區道路發生一場交通事故,現場狼藉,那場車禍差點導致他那年不能順利回國。據悉,被困於駕駛車廂數小時的顧談雋被人救援出來時滿頭冷汗,嘴唇蒼白。
他沒有事,可所有人都知道了原來光鮮優異的顧談雋有幽閉恐懼症。
心理醫生曾說,大部分幽閉恐懼症都是幼年時期的創傷性經歷導致。那年,恣意隨性的顧談雋沉寂了好幾個月,之後才完成學業的同時繼續開展工作,回國接手產業。
那件事從未被提起,可溫知予卻記得清清楚楚。
她聽著後排的張嘉茂在電話裡問:“他前女友?那是怎麼撞的呢,蓄意報復還是求愛不得,他沒事吧,不是尋情仇吧。”
對方說:“不是,就是碰到。媽的不知道怎麼踩錯油門,倆車就撞了唄,反正那女的是這麼說的,我們可不信。”
他看了眼前邊開車的溫知予,說:“那,顧談雋沒事吧。”
“一時說不清楚,來了再講。”
到了地方,張嘉茂說:“我先進去看看。”
溫知予嗯了聲,知道里邊都是些她不認識的,就站外頭等。
往裡看,就見著病床上坐著一長髮女生,穿著病號服。張嘉茂進去就問怎麼了,他們像認識,那女生還跟他打招呼。溫知予多瞧了眼,那女生沒化妝,哪怕剛出事,哪怕是素顏,也漂亮得人一眼都忘不了。
但她也看見了顧談雋,他坐在一邊,低著頭,人是好好的,就是臉色挺冷,不太有表情。
溫知予像觸著什麼彈簧,回了身。
顧談雋其實挺煩的。
藕斷絲連這種事,他不愛幹,以前也跟家裡上邊那位講過了,他的事,不要管,他幹什麼,不要問。
哪怕當初他死在舊金山呢,哪怕死在那場車禍呢,也跟他們沒關係。
他抗議,他不滿,他也去交女朋友,沒有引起對方任何反應,反而在他生日宴本該皆大歡喜的晚上跟他發生爭吵,他跟朋友出去,出了事。
有時候他自己也不知道,經歷過的那些事到底是為了什麼。
聽著女生還在哭,說自己不是故意的。
他才抬頭,說:“別哭了。”
病房裡哭聲驟止。
“我們也沒說什麼,撞就撞了,車我不要了,以後也別找我。”
她說:“我跟前男友分手了,原來跟你說分手也是想氣你的,是你沒反應。”
“跟我沒關係。”顧談雋眼皮都懶得抬:“分手也幾年了,大學時候的事沒必要一直記掛著不放。”
對方看她,甚至不知道他過去那兩個月有沒有喜歡過自己。
感情裡他老是這樣,即使原來談戀愛也沒有對她太過偏袒,總是這樣理性的面孔,可哪有女生在感情裡是不想被偏愛的。
“你喜歡上別人了嗎?”
“我誰也不喜歡。”
“那你為什麼永遠都這麼絕情。”
“這個問題你都不用問。”
顧談雋起身,已經不願再繼續這個話題:“沒什麼絕不絕情的,都是成年人了,理智點。”
他出去了,往外走,手揣著口袋,眼眸望向一個方向,彷彿出神透過走廊看什麼溯遠的過去。
視線逐漸聚焦。
看到站在走廊上低著頭,無聲等待捏著自己手指的溫知予。
眉心忽而微跳,情緒也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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