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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安靜。”沈墨淡淡開口，“領你們過來，是來看望承老師，想吵架打架，出去。”
餘朝輝低下頭，認錯很快：“……抱歉。”
談笑不爽的瞪他一眼，重重哼了一聲。
門外傳來高跟鞋的腳步聲，不知是哪個工作人員路過，沈墨沒有在意。
他說道：“雖然目前看起來健康，但是畢竟和以前不一樣了，等承老師的檢查結果全部出來，再看看怎麼處理。”
隨後問承蔚才：“您自己感覺怎麼樣？和以前有什麼不同嗎？”
“這個啊……”承老師有些為難的摸了摸胳膊上的魚鱗，“如果太乾燥的話，有些地方會澀澀癢癢的，不大舒服……”
談笑一本正經看著承蔚才：“老承，你這是變成魚了啊！有想吃的東西沒？蚯蚓？”
“談笑，不要鬧。”沈墨蹙眉。
“我沒有啊。”談笑認真的說道，“如果老承以後吃的東西跟咱們不一樣，肯定要提前準備，不能去餐廳吃飯了！”
“吃的……沒有什麼感覺。”承老師苦笑，“可能是變化的時間還短，以後我會留意的。”
沈墨問：“跟薇薇出來的那兩個人，他們知道您身上的變化嗎？”
“應該不知道吧……”承老師猶豫說道，“能從迷宮出來，大家都很高興，應該不會注意到我，而且長袖長褲的，差不多都遮住了。”
“那脖子這兒……”談笑伸出兩根手指，將承蔚才脖子上一層薄膜揀起來，表情糾結，“這個好像遮不住……”
承老師十分窘迫，將那層皮膜扯回來，像塞領子一樣全部塞回領口，“……這個，這個可以戴圍巾擋一擋……”
大家看著他，一時都沒有說話。
身上的鱗片和魚鰭因為被衣服擋住所以可以忽視，可是脖子上這東西，讓承蔚才一下子顯露出異類特徵。如果要頂著這樣一副外表在人類世界裡生存……
很難想象承蔚才會遭遇什麼。
沈墨沉默了一會兒，再次開口：“這幾天承老師暫時呆在房間裡吧，在檢查報告沒出來以前，儘量不要外出。”
“明白。”承老師點頭，臉上笑容無奈也柔和，“我現在這個樣子，確實不適合外出。讓你們費心了。”
談笑很想說，在這兒待著太悶，不如去玩偶屋裡，但是他看到房間裡還有“外人”，就閉上了嘴巴，只給承蔚才使了使眼色。
承蔚才看不懂談笑的暗示。
“您先休息吧，有事我們再過來。”沈墨說著，領著所有人離開。
到了房間外，沈墨先支開了談笑和餘朝輝，單獨與楚懷錦交談：“承老師的血液樣本，如果可以的話，查一下毒性。”
楚懷錦微愣：“你是說……”
“以防萬一。”沈墨口吻淡淡道，“根據他們的描述，人魚分泌的黏液具有傳染性，不過承老師已經經過了迷宮的升級，也許不會有事。”
楚懷錦聽了，正色點了點頭，“你的考慮很有必要，我會督促那邊做更詳盡的檢驗，現在電力恢復，大部分裝置都可以投入使用，會很快出結果的。”
說到這裡，他停頓兩秒，沉聲道：“但是……為了確保安全，承老師這邊，我可能會安排警衛，希望你們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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