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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餓肚子的滋味可不好受,吃吧,吃吧。”
寧非大喜,“大叔您真是個好人。”他也沒客氣,接過饅頭就咔嚓咬了一大口,緊接著第二口,第三口,直到一個大饅頭下肚寧非才有空說話。
有了這一飯之恩寧非的話就多了起來,很快中年商人便知道他是個孤兒,自幼父母雙亡,是家中的忠僕把他養大,還知道了他叫寧非,今年十八,尚未娶妻。
中年商人常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又遇上寧非這個能說會道的,兩個人是越說越投機,儼然一對忘年交。
夜深了,寧非已經沉沉睡去,中年商人的目光落在寧非的臉上,神情一陣恍惚。十八了呀,他那遺落在外的長子今年也是十八,他長成什麼樣子?是否也和寧非小子一樣機靈討人喜歡?
沒錯,這個中年商人便是喬裝打扮的徐其昌,他奉旨來烏龍山剿匪,到了烏龍山後並沒有貿然行事,也沒有和當地官府接觸,而是明察暗訪了一段時日。然後自己扮作家資頗豐的商人被劫上了五龍山摸情況,令兒子徐令寬領兵隱在暗處,不見他的訊號不許擅自行動。
夜更深了,徐其昌蹲在寧非身前,輕聲喊:“寧非小哥。”一連喊了五六聲,寧非都睡得熟熟的,沒有一點反應。
徐其昌鬆了一口氣,站起身朝牢門走去,只見他擺弄了幾下,人就站在了牢門外,然後就不見了身影。
徐其昌一離開,寧非就掙開了眼睛,眼底清明,沒有絲毫睡意。他望著徐其昌消失的方向,眼底閃過興味,隨即撇了撇嘴。非說自己是尋常商人,那個尋常商人有這一身功夫?有這等能耐又怎麼可能被山賊抓上山?除非是故意的。
徐大叔十有八九是官府中人,估摸著還是個高官呢。不過這跟他可沒有關係,等他找機會找回自己的坐騎,再撿些銀子就立刻離開。
寧非打了個哈欠,換個姿勢繼續睡覺。
出了大牢的徐其昌一邊躲開哨崗,一邊查探著山上的各種情況,然後就著星光用簪子在一塊樹皮上劃了劃,再把樹皮置於他們商量好的地方。
做好這一切徐其昌又回到牢房裡,沒有驚動一個人。牢房裡寧非正打著呼嚕睡得正香,徐其昌盯著他的臉怔怔地瞧了一會,才慢慢走到角落裡背靠著牆閉眼假寐,卻怎麼也睡不著。
一晃又過了一天,寧非分食著徐其昌的飯菜,倒也沒有餓著。晚上徐其昌出去幹私活,寧非也佯作不知,兩個人談天說地,儼然一對老友。
這一日黃昏,徐其昌和寧非正說著話,忽然聽到外面傳來刀劍相撞的聲音,兩個人立刻噤聲,側耳傾聽外面的動靜。外面的動靜越來越大,喊殺聲響成一片。
這是官兵攻上山了?寧非卻看到對面的徐大叔非但不喜,反而皺起了眉頭。寧非倒是看不懂了。
徐其昌嘆了口氣,嚯的站了起來往外走,走了兩步又回頭看向寧非,“寧非小哥——”他好似很為難不知道怎麼開口。
寧非眼睛一閃,“徐大叔你忙去吧。”頓了一下又多問了一句,“外頭是徐大叔的人馬到了吧?”
就見徐其昌眼神一利,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變得壓迫逼人。
寧非趕忙解釋,“我什麼都不知道,我就是個路人甲。”神情誠懇地不能再誠懇。
徐其昌盯著寧非看了一會才收起滿身的威壓,淡淡地道:“寧小哥一起走吧。”
寧非一怔,隨即喜道:“好呀。”他拔下頭上的簪子咬在嘴裡,對著手銬捅了兩下,手銬應聲而開。他拿著簪子又開啟了腳鐐,然後快步走到牢門邊捅開門鎖開啟牢門,“徐大叔請!”他笑嘻嘻地道。
“好本事。”徐其昌大有深意地看了寧非一眼。
寧非謙虛地笑:“雕蟲小技,不足掛齒,比不上徐大叔您的運籌帷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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