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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不是他長久以來,這麼涼薄而陰毒的態度,李欣一個跳樑小醜,敢下手麼?
大臣們最是見風使舵。正是他這種模稜兩可的態度,薄情寡義的做派,才讓人有機可乘。歸根結底,他才是真正的兇手。
他有何面目,還敢守在這屋裡,不肯離去?
一股憤怒的火焰,幾乎要將羅迦的理智徹底的摧毀,忽然恨不得衝進去,親自一把結束了這個孽畜的性命。
誰知道自己付出了多麼巨大的代價?
從李奕死的時候開始,便派出了巨大的人力物力,甚至自己悄然出動。尤其是她摔傷後不辭而別的這些日子,他連行蹤都顧不得隱藏,晝伏夜出,如一隻警惕的猛虎——時刻提防著會出現的一切危險。
要不然,李衝怎會如此迅捷地得到訊息?本以為,一切都高枕無憂了;至少,這次危機已經化解了。然後,自己再幫她想法,宏兒不做太子,讓她們母子去到封地——甚至打心眼裡,他對那個可愛的孩子,都抱著深摯的憐愛。
並非因為他是自己的孫子。
而是因為他是她的孩子——是親愛的芳菲的孩子。
彷彿自己在無數的過去的歲月裡虧欠她的。他願意用盡一切的辦法彌補,去熱愛他,比熱愛自己的兒子更加熱愛。
但凡她熱愛的,自己都熱愛。
就如這許多年,無論她做了什麼,自己都是拼命地,毫不猶豫的,甚至沒有任何立場的支援她。
卻不料,她灰心了。
他忘了,忽略了——她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
再強的女人,也終究是一個女人。
當面對一個和自己生下兒子的初戀情人,如此咄咄逼人,往絕路上趕的時候,她怎能忍得住呢!
竟然是以這樣的方式,跟自己,跟弘文帝,甚至跟宏兒,做了一個了結。
他的身子靠在窗下,幾乎要大喊大叫:“小魔鬼……不要死……你反抗啊,怎麼不反抗?沒出息的東西!滾水不是應該去澆花的麼?為什麼用來澆自己?為什麼?”
是自己害了她!
若不是自己當年叮囑她,務必對那個不爭氣的孽畜留情,豈會到今天的地步?
旁邊,有人緊張地拉住他,正是魏晨。
忠心耿耿而焦慮的魏晨,恐懼地看著自己面前這個瑟瑟發抖的先帝。
那是一種極其危險的訊號,彷彿要兩敗俱傷。
不,這對先帝來說,實在太危險了。如今的弘文帝,誰還敢相信呢?
他狠命地拉住先帝:“道長在搶救……如果您進去了,太后,說不定就沒救了……”
羅迦根本沒法聽他說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緊緊地握住自己腰間的鋒利的匕首。在夜色裡,沒人發現他眼珠子的血紅。
那是一種被人掠奪,被人辜負,被人失去的……要瘋狂一般的血紅。
而這個人,正是自己的兒子!
他按捺不住,已經失去了一切的理智,身子一長,要破窗進去。
卻忽然聽得一個嘶啞的聲音,如毒蛇在吐著信子,在暗夜的天際下,絕望地掙扎,扭曲自己的狹長的身子。
“道長!你能救就救。沒法救,朕也不怪你;如果她死了,朕就賠她一條性命!”
朕就賠她一條性命!
羅迦心如刀割,彷彿被人狠狠地揍了一拳。
弘文帝這個卑鄙的小子!無恥啊!跟自己一樣的無恥!他已經學會了如何把路走絕,讓別人再也無路可走。
也許,很多年前,他就學會了。有其父必有其子,所以,一樣的卑鄙無恥。
他靠在窗前,覺得自己全身的力氣都消失了。
唯有那毒蛇的信子,如掃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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