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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曉倩就像接過一個聖物一樣,把那個荷包恭恭敬敬的戴到了脖子上,彷彿荷包裡裝的不是各種灰,而是何峰。
看她這樣,我也不知道幫她到底是對是錯,便跟她告別和祁天養一起離開了。
到了路上,祁天養又撐起黑傘,但他卻抬頭眯著眼睛看了看天上的太陽,嘀嘀咕咕道,“該來了啊。”
“誰該來了?”我狐疑的問道。
祁天養神神秘秘的撇撇嘴,“不用你管。”
我恨得牙癢癢,但又不想再被他數落,只好閉嘴不問。
不過沒一會兒,我就知道他說的人是誰了。
阿年不知道從哪裡風風火火的衝了過來,對著祁天養就破口大罵,“祁!天!養!你這個混蛋!”
祁天養眉頭一皺,身子一縮,做出了一副極其害怕的樣子,“來了來了。”
我壓低聲音問道,“你把她招來幹嘛?”
祁天養嘿嘿道,“咱們總是著他們的道兒,被欺負久了,你還要以為你老公無能呢!瞧著嘿,今天我就讓她把欠咱們的一點點吐出來。”
還沒說完,阿年已經逼到我們面前,氣勢洶洶的甩了一個黑色塑膠袋到我們面前,由於用力過猛,塑膠袋口散開,裡面的東西全都撒了出來。
用過的衛生巾,擦過屁股的衛生紙,滿滿一袋子。
我噁心的快吐了,連忙往後退了好幾步,生怕那些髒東西沾到自己身上。
阿年氣呼呼的掐著腰,指著祁天養恨恨道,“你想幹嘛?連我爸都不放在眼裡了嗎?”
祁天養聳聳肩,“我家和你家是世交,你難道不知道嗎?我爸死了,你爸跟我爸也差不多了,我怎麼會不把他放在眼裡?再說我也不敢啊。”
阿年狐疑的看了看他,又輕蔑的看了我一眼,“不、不是你乾的?”
祁天養指了指地上的東西,又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乾的?你在逗我嗎?”祁天養一副比阿年還要嫌棄的模樣,“這些東西,髒死啦,你看我像是弄這些的人?”
阿年將信將疑,氣呼呼道,“除了你,我簡直想不到誰會和我們父女作對!”
祁天養冷笑一聲,陰陰的說道,“你們又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我幹嘛要和你們作對?”
阿年一下子語塞,臉上一片紅一片白,終於不再質問祁天養,而是自己嘀咕起來,“這挨千刀的,要是被姑奶奶挖出來,我非要弄死他!黃老闆家有我爸新佈置的招財局,剛起了點效果,誰知道被人這麼拆臺!人家一筆就要到手的上千萬的單子飛了,把我爸的招牌都給砸了!”
祁天養一臉心痛,“啊呀,真的是有人在背地裡搞鬼?揪出來我幫你們出氣!”
阿年“哼”了一聲,“這點小事,我可以自己搞定,誰需要你幫忙?”
說著,她就轉身匆匆離去。
直到她的影子都看不見了,我才敢捏著鼻子走到那一包汙穢物邊,對祁天養問道,“這些……不會真的是你弄的吧?”
祁天養抱著肩得意的嘿嘿笑,“除了你老公我,誰還能想到這麼損的法子?擦腚紙和騎馬布,上古兩大汙物,最有效的破財局,擱誰家誰倒黴,還想發財呢!我呸!”
“騎馬布……破財局……?”我奇怪的問道。
“額……騎馬布就是月經帶,也就是現在的衛生巾,懂了沒?”祁天養有跟我科普起來,“這是風水學裡的學名。”
我滿頭黑線,不過轉念一想,騎馬布,還真的挺形象的……
“那、那你又是怎麼想起去黴黃老闆家的呢?”我有些奇怪,祁天養是怎麼算到黃老闆和赤腳老漢之間還有聯絡和交易的呢?
祁天養嘆口氣,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你啊你,要不是哥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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