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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究竟是什麼人這般混賬,竟拿小人苦命的亡父做文章?”
說著說著,他竟涕淚俱下,又哽咽道:“草民不敢說自己是個孝子,可素來也是勤勤懇懇,生怕叫父親失望。後來家父病重,草民又急又怕,到處請醫問藥,恨不得將天下名醫都囚於家中……再者,草民又有什麼理由謀害呢?不怕說句天打雷劈的話,依據本朝律法,草民既是長子又是嫡子,父親百年之後,家中產業俱是草民的,難不成草民就這麼等不得?非要為了早那幾年,就擔上一個殺人的罪名?”
那主審的官員聽後點點頭,道:“卻也有理。”
確實如牧清輝所言,他根本沒有理由殺人,可卻也不能偏聽偏信,便繼續審問。
牧清輝卻知道自己須得抓緊一切時機分辨,便又搶道:“大人明鑑,草民是做買賣的,又是會長,說不得也會得罪小人,素日裡也曾有人惡語中傷……他們只說我殺人,卻又有何憑證?若沒有,草民便是死了也不能閉眼!”
那官員點點頭,示意他安靜下來,然後又問了些問題,便將他暫時收押。
因此時並沒有確切的證據證明牧清輝確實有罪,且他的親弟弟還在邊疆作戰,是有功之臣,大牢那頭對他也頗客氣,不僅給了乾淨的牢房,且後頭杜文要來探監,也使了點銀子後順利的進來了。
“卻是我連累了你們。”再次見到他,牧清輝當真百感交集,連聲嘆氣道:“如今真是悔不當初,先前慎行就同我說過,要叫我多加提防,可我非但沒聽進去,反而……”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又長長的嘆了口氣。
自家兄弟在邊關拼殺,生死未卜,自己這個當哥哥的非但不能幫他什麼,反而只給添亂,卻叫他情可以堪!
“兄長此刻不必說這些,”杜文見他一味沉浸在悔恨中,忙道:“眼下最要緊的,是要先保的你同牧家商號的周全!若你倒了,那慎行濫用職權等罪名便也就坐實了,下一個倒黴的就是他!”
“你說的很是!”能爬到如今地位的牧清輝也非等閒,一經提點便迅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忙收斂心神,靜心聆聽起來。
杜文飛快的往四周看看,確定無人偷聽才靠近了,趴在他耳邊耳語道:“我知兄長素來也是做事周全之人,便是外頭有人胡言亂語,恐怕也沒什麼鐵打的證據,為今之計,便是不管他們攀扯什麼,兄長都必要咬死了不認!”
杜文也知牧清輝必然不是那等婦人之仁的人,當初牧家內部形勢那樣混亂,年紀輕輕的他卻用短短几年就鎮壓下來,後來最有威脅的蘭姨娘一家三口也因種種原因落魄了……若說這其中沒有推手,便是打死杜文也不會相信的。
可即便如此,杜文也要保他,並且一定要保住!
因為不管事實真相究竟如何,牧清輝對自家人當真是沒話說,且在外名聲也極好,絕對對得起聖人御賜“義商”匾額。
人生在世,若想保得自己同家人一世太平,必然要付出很多東西,有的時候,便是雙手沾血!
杜文從未說過自己是什麼純粹的好人,他只想做權臣,想叫家人都一生平安順遂,若有什麼人擋了他的路,他也不介意……
牧清輝聞言心頭一驚,本能的扭頭望去,四目相對的瞬間,便有許多話盡在不言中。
他勉強定了定心神,在心中天人交戰一番,然後低聲道:“好兄弟,為兄如今能依仗的也只有你了,朝廷只知我名下牧家商號,卻不知我在南邊還有產業,是我兩個心腹人的,下有船隊、造船廠等……只我如今遭了難,正是考驗人心的時候,你且多費心,幫我暗中留神。你那兩個侄兒還小,也勞煩你幫忙照應……對了,我在龍德錢莊還另有一筆款子,是你嫂子也不知道的,回頭若需銀錢打點,你萬萬不要自己破費,只管從那裡頭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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