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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你之外,再無人可託。”
“將軍但講無妨。”牧清寒抱拳道。
朱元一笑,躍動的火光映照在他臉上,說不出的滄桑落寞,“什麼將軍,如今我也不是將軍了,不過一個無用的糟老頭兒罷了。”
這次歸來,他雖成了萬眾矚目的國公爺,瞧著是風光無限,萬事不愁了,可實際上已然被高高架起,手中一點兒實權也無,什麼事做都不得。
倒不是他貪戀權勢,可如今這個樣子,卻教他想替死去的兄弟們做點什麼都不能夠。
朱元剝花生的動作明顯放緩了,盯著牧清寒道:“旁的不求,希望你能叫那些傷亡將士的撫卹金,都一個子兒不少的發到他們家眷手裡。”
牧清寒點頭,道:“自然,若連這點事都做不來,我這個太尉,也不必上任了。”
兩人說了會兒話,牧清寒又帶著毛毛去了盧昭家裡。
剛一進門便有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面而來,將他這個在軍營裡呆慣了的漢子都不禁擰起眉頭,更不要說毛毛,小東西早已死死掩住口鼻,苦著臉嚷道:“爹,臭!”
“哎呀兄弟,你怎的過來了?還帶著毛毛!”聽見動靜的龐秀玉出來一看,見是他們,不禁喜出望外道。
毛毛也是認識龐秀玉的,可這會兒卻將一張小臉兒扭成苦瓜,只模模糊糊的喊了聲伯母。
牧清寒也同她見了禮,往裡屋方向瞅了眼,問道:“怎的大哥這早晚就喝上了?”
龐秀玉嘆了口氣,道:“哪裡是才?你也不是不知道,因我公公和爹爹他們在南邊,忠烈一早就想去瞧瞧,好歹是死是活有個準信兒不是?不曾想太子不許,聖人不見,他日夜煩悶,昨兒又出去了一整日,半夜才醉醺醺的回來,難得竟沒凍死在路上,回來後又笑又鬧,還吐了一地,才剛安穩睡下。”
“出去?”牧清寒到底是去裡屋瞅了一眼,確認盧昭的確只是酒醉後才放心出來,聽到此處卻突然起了疑心,問道:“去了哪裡?”
照盧昭的性子,便是心中煩悶,也絕不可能專門跑到城中借酒消愁。而若是想找人說話排解,一整天下來,又醉成這般模樣,自己不可能一點兒信兒都沒得。
龐秀玉不疑有他,只是搖頭道:“他鬱鬱寡歡,我見他無礙,就沒問。”
牧清寒沉默片刻,又問昨兒盧昭出去可有人隨行服侍,得知沒有。
這就更奇怪了。
許是他的表情太過凝重,叫素來心大的龐秀玉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忙問是否出了什麼事。
牧清寒只說自己想起來另一件事,又胡亂說了幾句話才將此事糊弄過去,然後放了禮物就走了。
龐秀玉還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人家難得過來,自家男人卻醉的死人一般,又說等回頭盧昭醒了,必然一同登門賠罪。
牧清寒父子回去的時候,杜瑕還奇怪來著:“怎的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是大哥他們不在家?”
牧清寒搖搖頭,說了盧昭酒醉未醒的事,又叫杜瑕好一番唏噓。
把兒子放下之後,牧清寒叫了張京過來,低聲吩咐道:“你速帶兩個人去城裡暗中查訪一番,看盧將軍昨兒去了哪兒吃酒,同誰一處吃酒,小心些行事,別叫人看出什麼來。”
張京抱拳領命,鄭重道:“小人明白,若有人問起,小的就說是盧將軍家裡的,昨兒吃醉了,今兒早起發現掉了個要緊的掛件,特地回來找的。”
牧清寒滿意地點點頭,一擺手:“去吧。”
這小子師從張鐸,功夫過硬不說,難得人也機靈,又多了幾分張鐸沒有的果決敏銳,這回也立了個不大不小的功勞,身上多了個六品的職務,平日裡卻還是跟著牧清寒當差。
張京走後,杜瑕才從門外進來,頗為擔心的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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