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侄兒的天分卻更勝自己一籌,如今也只缺的經驗罷了,他自然更不願意眼睜睜看著侄兒荒廢此生,正愁沒個途徑,卻不料斜地裡撞出來這樣大好機會!
都說宰相門前七品官,這位牧小相公來日能不能做得宰相那樣大的官尚未可知,但前程約莫差不離,又義氣過人,跟著他怎麼都要比沒頭沒腦的在江湖上漂泊來的靠譜……
聽說牧清寒和杜瑕要上街,張鐸和於猛就都要跟著,牧清寒也不攔著,當即笑著點頭,又交代道:“也好,勞煩張大哥去前頭要馬要車,咱們門口匯合。”
這開封城甚大,若要細細逛去,便是一半個月也未必逛得完,況且如今牧清寒也沒好徹底,禁不住長途奔走,故而要坐車。
張鐸忙道不敢,說:“日後我多有仰仗小相公的地方,如何敢與您兄弟相稱,當真叫我無地自容了。”
牧清寒卻堅持不肯,又道:“張大哥此言差矣,當初若非諸位捨命相護,卻哪裡有小子今日?救命之恩此生難忘,卻是改不了的了。”
雙方爭執不下,杜瑕也不得已幫忙勸和道:“諸位大哥只說本分,可於我們兩家人而言卻是天大的情分,人命豈有貴賤?便是一個稱呼罷了,又何必這般拘泥計較,倒叫人笑話迂腐了。難不成當真要叫我們兩家人都跪下磕頭,又或者立即做些什麼還了這人情,日後兩邊扯平,這才好了?”
“瞧姑娘說的這是甚麼話!”張鐸只叫她辯的啞口無言,無奈笑道。
於猛卻十分贊同,道:“罷罷罷,正如姑娘所言,不過一個稱呼罷了,咱們日後只在外人跟前越發恭敬便是,私底下這麼叫便是小相公的情分,大哥莫要一味退卻,卻叫人寒心。”
性格剛直的粗人也有粗人的好處,便最是一個一心一意,對這等細枝末節的小事就是主人如何說,他便如何做,倒是省了許多工夫。
牧清寒衝他豎大拇指,示意他說得好,又把於猛這條直漢美得見牙不見眼。
見大家都這麼說,自己若再計較倒真見外了,沒奈何,張鐸只得應了。
說來這還是牧清寒和杜瑕頭一次兩個人單獨出來,都隱隱有些雀躍,從出門開始便忍不住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細細數起來,他們兩個來開封也有些日子了,可前番吉凶未卜,牧清寒和杜文的傷勢未愈,又忙著到處拜訪,諸多交際,一來沒空,二來也沒心思到處逛。今兒好容易一應事宜都塵埃落定,牧清寒的傷勢也無礙了,這才起了念頭。
他雖多年未來,可到底有印象,開封城整體格局和大部分老店都沒變,這會兒再一看了,也就很快與記憶中的對上號,開始跟杜瑕細細解說起來。
馬車先往南走了一段,然後徑直往西,從麗景門進入內城,外頭的景象瞬間繁華許多,往來百姓亦不乏衣裳服飾華麗者。
車窗上掛的簾子早就掀開,杜瑕和牧清寒兩人湊在兩邊往外看,一個說一個聽。
因內城諸多衙門衛所、皇家建築,都十分巍峨不凡,杜瑕不免看得呆了,嘴角笑意一直沒下去過。
一時瞧見許多整塊石頭砌成的小橋流水,與南方纖巧細膩另有不同,整體佈局粗獷簡潔,細節處卻也十分講究,別有一番硬朗風味,便如那果毅的北方漢子同纖細的江南女子之間的區別。
她順勢多看了幾眼,就聽耳邊牧清寒笑道:“莫急,待晚間回來時咱們便坐船,到時候兩邊皆是各色燈籠,映著水光月色,當真美得很。”
杜瑕剛一點頭,又轉臉斜了他一眼,難免多幾分女兒嬌俏,嗔道:“誰同你逛到晚間?咱們略瞧幾眼必要回去的。”
牧清寒忍笑,點頭:“是是是,即刻就回去。”
頓了下,卻又一本正經的問道:“再往前走一段,過幾條街便是相國寺,其間廟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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