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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便是精通騎術的騎手也不敢保證一定安然無恙,一旦有個什麼閃失,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危及性命!你哥哥尚且不敢呢。”

杜文何止不敢,這幾年越發談之色變,尤其親眼目睹了幾場馬球比賽中有人真的斷胳膊斷腿成了半個廢人之後,越發避如蛇蠍,還得空就想勸牧清寒也放棄。

不過就是圖個樂子麼,何苦冒那天大的風險!到時候將自己弄得肢體不全,只能日夜躺在炕上挺屍,卻又圖個甚麼,何苦來哉?

若要說打馬球,就好比這個時候最刺激的極限運動之一,危險程度幾乎可跟書生外出遊學並駕齊驅,而多少人求得就是這一份兒獨一無二的刺激!

要放棄,談何容易?

聽了這話,要說一點兒不害怕那是假的,可杜瑕天生就有點兒冒險精神不說,如今大祿朝的絕大部分娛樂活動也都太過溫和,完全不適合她的口味。就好比那從小吃慣重口味菜餚的人,突然有一天叫她一日三餐清湯寡水,一天兩天還行,時間久了再沒個調劑,簡直能給人逼瘋!

現下對杜瑕而言能稱得上調劑的唯有騎馬一項,可大部分情況也只是在城內慢吞吞的遛馬,沒有想象中風馳電掣的預期爽感不說,時候一長還給顛的腰痠背痛,全身肌肉都僵硬……

她暗自糾結一番,試探性的問牧清寒:“你也摔過?”

“嗯,”牧清寒毫不遲疑的點頭,絲毫不怕將自己不怎麼英勇偉岸的歷史攤開來,他甚至還豎起三根手指,認真道:“學馬期間不過小傷小痛,不提也罷,打馬球的這些年磕磕碰碰也是家常便飯,哪一場下來不是渾身青紫?若說起大傷,也有三回,均是墜馬,一回胳膊脫臼,一回折了腕子,一回被戳破腿……”

打馬球就是如此,想全身而退那是不可能的,而一旦真受傷,那必然是傷筋動骨的大傷。

且不說人從飛速賓士的馬匹上面摔下來,關鍵是場中幾十只馬蹄不斷踐踏,一個躲閃不及被踩到就完了!

因此不僅對打球者的騎術、球技要求嚴格,更考驗其反應速度和應變能力,可以說非常全面了。

杜瑕不免聽得心驚肉跳,可還是蠢蠢欲動,想了又想才說:“你先教教我麼,若著實危險,說不定我自己就嚇壞了,也不必誰來替我敲退堂鼓。再者便是我日後打馬球,也不過是女子之間遊戲,能不能湊得起人還兩說呢,也不會激烈到哪兒去。”

牧清寒見狀又建議道:“不如玩些個捶丸也就罷了,又雅緻又有趣。”

所謂捶丸,通俗解釋起來就很像後世高爾夫,據說無比高雅無比高貴……反正杜瑕欣賞不來,當即噘嘴皺眉,簡直是用全身心表達著自己的排斥。

牧清寒知道她是個打定主意不鬆口,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性子,若自己只是一味回絕,她什麼時候偷偷操練、倉皇上場豈不壞菜?還不如自己先曉以利害,然後用心教導呢。

他輕笑一聲,有些無奈的拉著妻子往馬場那邊走去,邊走邊道:“罷了,我當真不忍心叫你念想落空,不過咱們可說好了,量力而行,不然你哥哥先要去衙門裡堵我了!”

杜瑕聽得哈哈直笑,說:“怕什麼,難不成你還打不過他?”

牧清寒也笑了,一本正經道:“這卻也不好說,原先確實打得過,可這兩年何師伯頗為熱心教他,時常耳提面命,前兒老師還暗暗叮囑叫我當心呢!”

說完,兩人同時放聲大笑。

原先隔著遠的時候尚且不覺得,可這幾年大家都在開封城內,又結了親,便是隔三差五就要見一回的,他們對何厲此人也越發瞭解,不免對杜文跟他混在一處這個現實心生惶恐。

杜文字人天生就帶些桀驁不馴的狂氣,如今再來這樣一個講歪理無往不利的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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