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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甚。
兩人相互憋了一陣子,氣氛越發地詭異古怪起來。
牧清寒見她始終沉默不語,饒是面上做燒也顧不得許多,生怕她誤會,也急了,結結巴巴道:“真不是。”
杜瑕微微抬頭。
就聽他繼續磕巴道:“真的只是射中了大腿,並不是那,那……”
見他這樣,杜瑕反倒給逗笑了,也紅著臉道:“我曉得,你莫說了。”
牧清寒又偷眼觀察了她一會兒,這才放下心來。
兩人十分一致的決定迴避這段插曲,只相互問好。
杜瑕這次才有空問他們的經歷:“不是說遊學麼?怎得又牽涉上了大案!我們聽說後著實嚇壞了,也不知道詳情,便沒日沒夜的往這頭趕,究竟是怎麼個緣故?”
見牧清寒行動不便,杜瑕說不得先去扶他坐下,又忍不住問:“傷的很厲害?還疼得很麼?還有哪裡疼?”
牧清寒感受著她靠近後帶來的淡淡香氣,歡喜的都快傻了,哪裡還覺得出疼?!只不住搖頭道:“不礙事了,不過皮肉傷而已。”
杜瑕微微嘆了口氣,也不好說什麼責備的話,道:“我還不知道你們?一般的好面子,便是再苦再累,也只憋在心裡吧,看什麼時候憋出病來就高興了。”
聽她隱隱有些怨氣,牧清寒忙道:“當真沒什麼旁的傷,都叫阿唐給我擋了,倒是一塊跟去的鏢師,折了一位。”
說到最後,他的語氣也不禁低下去。
杜瑕不知道他們一行人竟真的有減員,再聯絡到兩人時隔一月還不能行動自如的悽慘模樣,多少對此番事件的殘酷有了些認識,只倒吸涼氣道:“是誰做的?!可能替他做主?總不能叫他白白犧牲!”
見她聽見死人的第一反應不是害怕,竟先想著報仇,就覺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她本就不同於一般女子。
牧清寒飛快的將事情始末說過,幫杜瑕倒了水,又十分貪婪的盯著她看了許久,直看到她面色緋紅,才抓了她的手,幽幽嘆道:“當時的確緊急萬分,說句不怕你惱的話,我等都是抱了必死的決心,那時候我還想著,若今後都見不著你了,也不知你會哭我,還是怪我。”
當時張巡檢追的緊,當真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誰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說自己一定能全身而退!能做的只有使出吃奶的勁兒瘋狂逃命。
說老實話,若不是大毛捨生取義,張鐸等人捨命護衛,他們此刻恐怕真就陰陽兩隔。
杜瑕叫他說的心驚肉跳,也後知後覺的湧起一股怒氣來,道:“你也知道我會怪你,可考慮過你哥嫂沒有?”
說完,她又吸吸鼻子,卻不繼續責怪,只咬牙切齒的往他胳膊上狠狠掐了幾把,語氣複雜道:“罷了,都過去了,多說無益。我素知你穩得住,也不大好管閒事,若非沒得選擇,非管不可,約莫你也不會吃飽撐的去趟那渾水。”
莫說牧清寒,就是她親哥哥杜文,雖然平時狂放些,但也只是在為人處世方面,遇到這種幾乎不必過腦子就知道極度危險的大事,若非事態緊急,他死都不會自己往上撞!
設身處地的想一下,若是換了自己,換了自己遇到這種情況會怎麼辦?
救?自己有危險;不救?數千的百姓有危險!若給這等黑心的官兒得了勢,竟升官發財,日後還不得繼續禍害天下?
但凡能有幾分希望,說不得都要試一把的,好歹問心無愧。
外頭牧清輝去同驛站的人說話,不免又打點一番,杜河一家三口也說著悄悄話。
杜河老實了半輩子,也就是養了兩個孩子爭氣,叫他著實跟著長了一番見識,此刻身處驛站,歷來便是隻有官宦及其家眷才能出入的場所,他不禁再次唏噓起來:“不曾想我這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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