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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將已知訊息寫了信,叫小人晝夜不停,快馬加鞭趕著送回來。”
杜瑕想了一回,又道:“老爺這會兒還在軍營裡,你且略歇一歇,我這就派人去叫,等他回來你親自同他說。”
最近天氣轉暖,山上好些地方都化了凍,牧清寒抓緊時間安排人訓練騎兵,這幾日都在山上駐紮,已經有兩三天沒回家了。且又涉及軍情隱秘,內外訊息都封鎖了,如今也不知在哪個犄角旮旯,便是派人去叫,一時半會兒也未必回得來。
那人道了謝,恭敬答道:“早前老爺就說了,此事不必避著夫人,若是事情緊急他又不在,可先叫夫人裁奪著。”
杜瑕心頭一甜,略一琢磨,也就先拆了信封看,哪知這一看之下,當真目瞪口呆,眼前發黑幾乎要叫出聲來。
原來之前牧清輝迷上那個彈琵琶的樂妓,當真不是什麼巧合!
宴會當日,在場的既有富商,也有官吏,而被送進去的歌姬、樂妓,也並非是哪個館子裡找來的,而是有人專門送去的!
這些妓子俱是千嬌百媚,又都身懷絕技,各個惹人憐愛,隨便挑出一個放到外面便是引人爭搶的尤物。當日參加宴會的不管是官是商,都是有頭有臉慣會享樂的人物,是以許多人都同牧清輝一般,帶了一兩個家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張鐸先從當日參加宴會的人員入手,然後順藤摸瓜,竟真發現當日協同操辦宴會的幾個豪商行為詭異。
他不敢打草驚蛇,暗中觀察幾日,扮過江湖浪兒,裝過街頭短工,甚至偽裝成乞丐去後門乞討,又打扮成外地來的貨商小販,用盡法子打探訊息,最終證實有兩名商人最有嫌疑,如今還頻頻跟開封來得某些人暗中接觸。
張鐸原本想要挖出來人身份才回來覆命,可對方實在太過警覺,瞧著就是訓練有素、經驗豐富的樣子,尾巴收拾的十分乾淨,他也不敢跟得太緊,好幾次都跟丟了,又花了好大力氣才重新找回來。
一直到近日,他咬牙在湖邊淤泥裡泡了足足兩天,避過幾波來清場的爪牙,這才得到一個驚人的內幕:
來接頭的,是個太監!
能用得了太監的人,必然是皇室中人,懷疑範圍瞬間縮小。
可饒是這麼著,想確定是誰,究竟有什麼目的,還是很難,因為能用,且可以大大方方打發太監出來辦事還不怕被問到的,除了如今還在宮內的太后、聖人、皇后這幾位之外,諸位皇子、公主都很有嫌疑!
大祿朝的公主們也不是什麼真正意義上的嬌花嫩柳,各個不是省油的燈,沒有親兄弟的都會找個可以相互利用的投靠,更何況眼下那些已經大婚了,或者是有同胞兄弟的,早就在暗中活動。
看到這裡,杜瑕只覺得熱血上湧,急的了不得。
都這會兒了,她的陰謀論便也不能被稱為陰謀論,而是什麼有憑有據的推斷了。
一旦牽扯上皇家的人,哪兒有什麼好事兒!
牧清輝本人是北地豪商巨賈,生意遍佈大江南北,手中能調動的錢財何止百萬之巨!更何況他背後還站著一個牧清寒,那可是無論如何都切不斷的血脈兄弟,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這兄弟兩個親近的不得了,若是一個出事,另一個斷然沒有坐視不理的。
除了牧清寒,還有杜文呢,那可是大舅哥!
而杜文又是何厲的女婿……
杜瑕的眼前開始一陣陣發黑,她突然不敢繼續想下去。
這訊息太過緊要,杜瑕也顧不得許多,自己重新把信的內容整合一番,挑了重點重寫一遍,許多關鍵地方用了自己和牧清寒兩個平時慣常打的比方代替,檢查幾遍後連忙叫了於猛來,讓他立即帶著這封信去找牧清寒。
“這信當真有天大的干係,”她頭一次覺得自己距離奪嫡之爭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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