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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正式停工,他再登門賠罪。
杜河連稱不必,杜文也笑道:“大哥這般客氣, 倒叫我坐立不安了,他自有他的大事要忙,且有牧兄在此,難不成就不是東道?也不必擔憂。”
如今杜文與牧清寒親上加親, 關係越發親近, 他又是個難得的爽快人, 斷沒有尋常書生的清高孤傲之氣, 牧清輝與他也十分投緣,好的異性兄弟一般, 直叫人疑惑牧老闆甚時候竟又多了一位有功名在身的弟弟!
少頃, 牧清寒親自帶杜家人去看住處, 只說倉促之間不得準備周全,若有什麼不到之處還請見諒。
又悄聲對杜瑕道:“那邊有個臨湖的院子,從沒有人住過的, 景色位置無一不佳,靠著藏書閣也近,你若不想出去逛,只拿了書去後頭園子裡看也是好的。若是這裡住的不痛快了,西邊還有座依山而建的宅子,春夏風景十分秀麗,只是如今正值隆冬,這兩年雪也不下了,灰突突的,無甚景緻可賞,只一片青松倒罷了。”
杜瑕笑著道謝,又聽他小聲說:“我雖沒想到你今年便能來了,可也,也偶爾想著,若是什麼時候……兄長早已不許旁人再來這邊了,我也添了幾樣擺設,又猜著你的心思修整佈置,不知你喜歡不喜歡。”
半年多不見,牧清寒又長高不少,似乎肩膀和胸膛也越發寬厚,更像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了。可這般近的與心愛的姑娘說話,這純情的少年郎難免還有幾分羞澀,面上微微泛出那麼一抹紅暈。
原本杜瑕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可見對方竟比自己更不好意思,反而放開了,又起了一點捉弄的心思。
她狡黠一笑,斜眼看他:“猜?怎麼猜?”
牧清寒只覺得對面不過一步遠的位置似乎有熱氣滾滾襲來,中間還夾雜著女孩兒熟悉的淡淡香氣,真是好聞極了,幾乎將他整個人都燻醉了。
不管究竟是如何醉的,似乎人在醉了之後膽子總要大一些的。
牧清寒抬起頭,認認真真的盯著她的眼睛,輕輕捶了捶自己的胸口,低低道:“都在這裡藏著吶,怎得會猜不到?”
他的眼睛黑白分明,上面兩道劍眉斜飛入鬢,薄唇挺鼻,既有文人的儒雅,又有掩蓋不了的英氣,實在是一位翩翩少年郎。杜瑕只看了幾眼,心竟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
她忙別開臉,裝著看一旁的假山,嗔道:“油嘴滑舌。”
了不得!這傢伙,真是……
見她這般反應,牧清寒心下說不出的歡喜,卻不繼續逗弄,只低低的笑了。
親人相見,自然有許多的話好說,打從見了面開始,杜文的嘴就沒停過。一眾小廝幫忙搬家,他就手舞足蹈的與父母妹妹說些自己平時在學裡的趣事,講到興起,也重新學一遍,叫人如臨其境。
杜河與王氏哪裡聽過這些?見他如今這般出息,一時都入了神,便是杜瑕也覺得十分新鮮,不時被逗得捧腹大笑。
時光匆匆,大半個時辰稍縱即逝,阿唐進來提醒,說再不往回走,怕要來不及了。
杜河與王氏不免露出幾分不捨,倒是杜文素性灑脫,思念之意稍減便已變回往日風采,只笑道:“爹孃不必相送,也不必掛念,索性後日便放假了,到那時我們自有的聚。”
外面天黑路滑,入夜之後越發寒風刺骨,杜文與牧清寒便叫杜河與王氏留在屋內。
杜瑕也跟著起身,叫小燕給自己拿兔皮披風和手爐,道:“爹孃留在屋裡吧,我去送送。”
初時杜文和牧清寒還不叫她跟來,可杜瑕卻衝他們使了個眼神,兩人瞭然,這才出來了。
院子四角都點著燈,又有小廝跟著提燈籠,雖不說亮如白晝,可看清腳下的路卻並不費事,幾人就邊走邊說。
杜文問:“妹妹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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