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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這麼多年,肖易生如何能猜不到她的想法,也不等對方問,當即主動把自己的考量說了:
“大些也有大些的好處,他為人穩重老成,又溫柔體貼,性格寬厚,很會照顧周圍的人。這樣的性子瞧著寡淡了些,可確實難得穩當,又天生一份謹慎,凡事不冒進,只要日後謹慎些,全身而退還是很容易的。”
前些年肖易生教書的時候,元夫人也時常能見到那些學生們,隱約知道洪清是個什麼性格,如今再聽相公掰碎了細說一遍,也有些意動。
只是心裡到底有些疙瘩,悶聲道:“也忒沒趣兒了些!再者,他家裡還有兩個弟弟一個妹妹呢,他是長子,便要侍奉父母,日後成親,光是家中瑣事怕不夠雲兒忙的?”
說完這些,元夫人又語出驚人道:“還有一件,他,他長得也不大好。”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便是聖人也不免喜歡長相賞心悅目者,君不見多數朝代都有“有殘疾者不能為官”的規矩?
是以時下名頭大的讀書人中往往多姿容俊美者,又氣度出眾。
肖易生雖然不以貌取人,可五個入室弟子也都頗俊秀,其中尤以石仲瀾與牧清寒為首,然前者輕浮,後者冷僻,故而元夫人不中意。
肖易生聽後哈哈大笑,指著她道:“多大年紀的人了,你什麼時候竟也這樣看人?他也是濃眉大眼,又哪裡不好了?便是比杜文略遜色些,也頗順眼。真要論好看,你我為何不從石仲瀾、牧清寒之流中挑?
再說長子,難不成杜文不是長子?你也是糊塗了,他們日後必然要為官的,屆時四處上任,難不成還總是帶著父母、弟妹?就是後頭接了老人來奉養,瑣碎也有限。”
元夫人這才不言語了。
兩人又說了一陣,肖易生便道:“洪清是個穩妥人,來年未必會下場,我先透個意思過去,也好叫他安心讀書,叫他家裡也勿要相擾,待過幾年雲兒及笄了再過明路。”
包括杜文自己在內的杜家人都不知道,師父師孃早已暗中稽核過自己,且刷了下去……
日子還是這麼過著,並無太多波瀾:
大房周氏去了,原先倒是有些人打小算盤,琢磨是不是能借這次機會與秀才家打通關係,誰知二房那頭竟只在頭尾兩天略露了面,且很不愛與人說話,又有村長族老發話,直叫他們無計可施。
今年恰逢三年一度的文舉,杜文來信說,他有心下場一試,牧清寒卻似乎想再等一屆,他正在遊說對方同自己一起。
杜瑕管他信中言語,似乎略微收斂了些,只還是銳氣逼人,想來是天性使然,單憑外界勸說恐無濟於事。
她既憂且嘆,心道大概這就是現成的不撞南牆不回頭了,惟願日後兄長吃虧吃的小一點,點到即止,萬莫弄得元氣大傷。
這是一回事,至於考試的事情,她倒是不反對,甚至還挺希望牧清寒也跟著試一回。
考舉人和考秀才不管是流程還是內容乃至氛圍都截然不同,反正就在濟南府,也不需四處奔走勞累,倒不如略花幾天找找感覺,便是有什麼想不到的意外情況也好有個準備,總不至於到時候被打個手足無措。
兩邊就這麼半月一次通訊,杜文與牧清寒等人努力讀書,勤習六藝等,杜瑕也不甘落後,不僅繼續讀書寫字,又陸續出了兩個話本和《陰陽迅遊錄》的第二、三卷,俱都賣的極好,更有諸多外縣書鋪爭相批發販賣,“指尖舞”先生的大名竟也真有了些如雷貫耳的意思。
與之前的女權話本不同的是,《陰陽迅遊錄》裡頭的故事環環相扣,處處伏筆,十分新鮮奇妙,又是當下沒有的激烈刺激,且全是圖畫,更加不必識字,只要長著一雙亮眼就能清楚講的什麼。故而受眾頗廣,不僅閨中婦人、女孩兒願意看,便是各行各業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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