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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如果去做手術，都不需要麻藥了。”秦胄有些惋惜。
“秦王真會開玩笑。”鍾雪涵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秦胄話中的意思，掩嘴而笑。
秦胄摸了摸鼻子，話出口就後悔了，因為這話有點挑逗的味道，和一個剛剛認識不到半個小時的人說這話，顯得輕浮了。郭果不經意鄒了一下眉頭，側過臉去。
“我霧山集團想和秦王集團合作，有機會嗎？”鍾雪涵收斂了笑容，嚴肅起來，別有一番氣質。
“只要是雙贏的合作，秦王集團都歡迎。”秦胄笑著道。
“特供不老營養液能提供給霧山一部分嗎？”鍾雪涵看著秦胄，美眸帶著一絲期許和緊張。特供不老營養液是非賣品，只贈送，只有秦王集團高層和少數尊貴客戶才能享用。
秦胄笑而不語，郭果淡淡地道：“特供不老營養液數量稀少，無法盈利。”
“是我唐突了。”鍾雪涵眼中閃過一抹失望。
“鍾總的原意是秦王旅遊吧？”秦胄突然道。
“秦王和女孩子說話一向這麼直白嗎？”鍾雪涵眼中的尷尬一閃而逝。
“我很少和人談生意。”秦胄笑著道。
“如此說來，秦王同意了？”鍾雪涵也不打機鋒了。
“我說了，只要是雙贏的合作，我都雙手歡迎。”秦胄道。
“我想我是一個有誠意的人。”鍾雪涵道，兩人相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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