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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其他成千上萬的潰軍一起流落緬甸山區,遭到緬甸軍方的圍剿。”
“為了活命,我父親在他戰友的指點下,砍了自己右手上有槍繭的手指頭,偷偷摸摸下了山,臨時認了一位緬甸華人為父親。稱他小時候因為家庭生活困難,被賣到了華國做勞力,現在回來認親,這才拿到了緬甸的身份證,脫離了危險,在緬甸定居下來。”
“雖然這麼做有逃兵的嫌疑,但是當年那種情況能活下命來已經是萬幸了,哪裡顧得了那麼多。”陸垂文辯解道。
邵雲去等人當即點了點頭,無論如何,陸父都當得起義士二字。
“而我父親在緬甸認的那位父親正是梁居簡,當年他已經四十多歲了,名下只有一個身體孱弱的老來子,他認下我父親無非是為了給他兒子找一個免費的傭人。”
若是眼下樑居簡沒有給他獨孫強配陰婚,陸垂文說起這事時,絕對會大力稱讚梁居簡宅心仁厚,不惜以身犯險,幫助他父親脫離了被圍剿的危險。可是現在,他恨不得扒了梁家的祖墳才好。
“我父親伺候了他兒子二十幾年,沒多久,緬甸開始排華,梁居簡被迫帶著家眷遠走新加坡,當年的梁居簡已經八十多歲了,加上一路奔波,沒等下船就一命嗚呼了。他本來身體就不好的獨子因為悲傷過度,大病了一場,幾乎花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之後也撒手人寰。”
“他臨死之前將兒子託付給了我父親,為了確保我父親會善待他兒子梁渭城,他藉口當年他父親救了我父親一命,逼著我父親發下重誓,又給他兒子和我母親肚子裡未出生的孩子定下了娃娃親。”
“當然了,他也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為了收買人心,特意將那柄既然劍送給了我父親,讓他把劍拿去賣了換上一筆錢做個小本生意什麼的。梁居簡原本是滿清皇宮裡的帶刀侍衛,旗人出身。清朝覆滅的時候,宮人四下逃竄,這柄既然劍就是他趁亂偷出來的。後來他因為得罪了一個勢大的仇家,逃命到了緬甸,連姓氏都改了。”
陳子恭眉毛一挑:“陸老先生不是對外宣稱,這柄既然劍是貴府太爺從日本人手裡繳獲的戰利品嗎?”
陸垂文老臉一紅,輕咳一聲指著管家手裡捧著的盒子繼續說道:“我父親拿了這柄劍之後,也是想著把它賣了換上一筆錢,畢竟當時我們一家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他託中介搭上了當時新加坡華人領頭人青幫大亨嚴正。”
“這位嚴正嚴老先生最重江湖義氣,他聽說這柄既然劍乃是明末崇禎皇帝的佩劍,不禁見獵心喜,把我父親叫了過去,詢問這柄劍的來歷。我父親當時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眼珠子一轉,解釋說這是他從日本人那裡得來的戰利品。”
“嚴老先生當時大吃一驚,緊接著問起我父親的身份,我父親如實說了。又聽說我父親是因為手頭拮据,這才不得不賣掉它。當下說什麼也不肯再買這柄劍,反而白送了我父親一百美元的安家費。”
“我父親正是靠著這筆錢做起了小買賣,加上嚴老先生時不時的關照一二,這才有了現在的陸家。”
說到這兒,陸垂文又是一嘆:“只是我家雖然漸漸好了起來,我母親卻因為難產去世,一屍兩命。”
“我父親悲痛之餘想起了之前和梁家的約定,他忙於經商,加上我也已經娶妻,所以也沒打算再婚。他性子耿直,一定要踐行約定,正好當時梁渭城不過五歲出頭,他便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要求我將來生了女兒,便許給梁渭城做媳婦,我無奈答應。”
“沒過幾年,我父親病逝,我忙著接手生意,開擴局面,梁渭城便交由我妻子撫養。十幾歲的孩子正是知事的時候,他要是老老實實的也好,畢竟他是要做我女婿的人,我總不可能虧待他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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