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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這才介紹道:“這位是邵雲去邵小爺,我們三家正是受邵小爺囑託在南洋找尋那柄既然劍。而他本人亦是一位本事卓絕的大師。”
陸垂文雖然驚詫於邵雲去的年紀,卻不敢小覷於他,準確的來說,他絕不認為堂堂陳家現任當家人會誆騙他。
陸垂文當即站起身來,躬身說道:“邵小爺。”
坐在他身旁的一個十八九歲的年輕人跟著站起身,他眼底泛著厚厚的黑眼圈,整個人看起來略有些惶恐不安。
陳子恭轉身看向邵雲去:“這位便是陸垂文陸老先生。”
邵雲去懷裡抱著橘貓,手裡端著碗,橘貓正不緊不慢的舔舐著碗裡的酸奶。因而他並未起身,只是點了點頭:“陸老先生。”
陳子恭隨即說道:“陸老先生可否讓我們先看看那柄既然劍。”
陸垂文兩眼一黯,長嘆一口氣:“應該的。”
說著,他衝著背後的管家點了點頭。
沒一會兒,管家捧著一個木製長盒出來,感覺到熟悉而親切的氣息,邵雲去面上不禁帶上一抹笑意。
陸垂文掏出鑰匙開啟木盒上的小鎖,盒蓋一掀,露出裡頭鋒芒四射的長劍。
“就是它。”邵雲去心情愉悅。
陸垂文苦笑一聲:“這柄既然劍,據說乃是明末崇禎皇帝的佩劍,可謂價值連城。”他指了指身旁的青年:“若不是我這獨孫出了事情,我絕不會把它拿出來。”
陸垂文名下有一子三女,兒子陸陽早年因病去世,只留下一個兒子,就是眼前的青年陸鈞彥。於陸垂文而言,陸鈞彥是陸家唯一的希望。他苦心竭力把獨孫養大,怎麼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邵雲去的視線落到陸鈞彥身上,兩眼一閉一睜,再看陸鈞彥時,他頭上聚著一股橄欖球大小的功德金光。
他搓了搓手指,這麼看來,陸家這位獨孫起碼也是三世功德善人出身,那陸家這事他更該管上一管。
他開口說道:“陸老先生可否說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陸垂文則是看向身旁的陸鈞彥。
陸鈞彥臉色一白,顫巍巍的開了口,“事情得從十天之前說起。那天夜裡,我睡到一半突然覺得冷,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見一個頭上戴紅花、穿著大紅色布褂的老婆子慢慢的飄了過來,她喊著我的名字,手裡提著一隻死雁。我渾身動彈不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死雁塞進了我懷裡……”
“我掙扎著醒了過來,當時已經天亮了,我以為我只是做了一個噩夢,等我掀開被子準備下床悉數,才看到我懷裡躺著一隻死雁……”他眼裡帶上一抹驚恐,“那隻死雁大概是在我床上待了大半夜,屍體都熱了。”
大雁?邵雲去眉頭微皺。
“第二天晚上,那個老婆子又來了,她問我,我的生日和姓名,我當時混混沌沌的,不知不自覺的全都告訴了她。”
“我醒來之後害怕不已,把事情告訴了我爺爺,爺爺給我從明山寺請了一張護身符來。當天晚上我又做夢了,還是那個老婆子,她身後跟著一串神情呆滯的小鬼,抬著一箱箱的東西放在我面前。我身上帶著的護身符突然冒起一道金光,打在老婆子身上,她慘叫一聲,帶著小鬼逃了。”
“隔天我醒來,床邊上果然堆滿了綁著紅綢的箱子。我覺得那老婆子被打跑了,應該不會再回來了,爺爺不放心,又給我去請了一道護身符。結果當天晚上,老婆子沒有來,來了一個禿頂老頭,他一揮手,我脖子掛著的護身符碎成了粉末,他一臉冷笑的說,別再想耍花招,老老實實的做他梁家的孫媳。說完他就走了,還帶走了之前老婆子送來的紅箱子。”
“第五天,老婆子又來了,她一臉冷笑,她要報復我,她塞給我一隻開膛破肚,瞪著兩隻眼珠子,渾身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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