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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浩瀚海洋,都是漢人政權所不能企及的。就算是唐宗宋祖,也不曾在上面有所作為。
想起當年那場驚心動魄的海戰,金兀朮的火箭,一望無際的海水,走投無路的絕境,掉下去便是屍骨無存。就為了一個秦大王,值得如此勞師動眾?
他權衡一下,結論是否定的。就算要捉拿秦大王,也必須等他在陸上橫行的時候。只要他不公然造反,自己也犯不著去招惹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
趙德基反覆權衡之後,推開軍事奏摺,但是另一些奏摺卻更令他煩心。有幾個不知死活的傢伙,彈劾秦檜的同時,又提出當年嶽鵬舉冤案,要趙德基重新考慮。當然,他們都徹底歸罪於秦檜,而天子,不過是受到“矇騙”而已,天子無罪。要在往時,他們是不敢上這樣的奏摺的,這次,趁秦檜生病,想趁機絆倒。
趙德基此時正想找到秦檜的把柄,但這個“把柄”卻顯然不符合他的心意。他對嶽鵬舉當年的三聲“來世必殺趙德基”所懼怕,多次噩夢中醒來,不是嶽鵬舉就是花溶,這對索命的夫妻。他一想到嶽鵬舉,比對秦檜更憎恨,豈能輕易為他恢復名號?
他越看越是鬧心,將奏摺一把扔在地上,卻不解氣,又衝上去用腳踐踏幾下,恨不得把這幾個不知好歹的傢伙殺了。但是,自從嶽鵬舉事件後,他已經明白一個道理,自己若是殺了這些諫言的御史,反倒成全了他們忠義的美名,也就是從側面顯示了自己的無道昏君。他不願意再成全這些“忠臣”所以更多的時候,便樂意遵守當年宋太祖不殺大臣和上書者的誓約,扮演一個寬大為懷的角色。
他發洩一陣,看到嶽鵬舉的名字,自然不得不想起花溶。心裡也在奇怪,這個女人的命怎麼這麼硬?為什麼浪跡天涯許多年,竟然還是不死?
他也因之,對她更是好奇。
這時,他聽得恭敬的腳步聲,是兩個孩子,敲門進來,雙雙跪下,口稱:“兒臣向父皇請安。”
這二人年歲相當,能力相當,是他從趙氏宗族裡領養的,是他的祖先宋太祖的嫡系子孫。宋太祖“燭影斧聲”事件裡被弟弟趙光義害死,從此,趙氏江山便全是趙光義這一系的天下。到趙德基時,靖康大難,父兄全部成為階下囚,他又絕了後,因緣際會,竟然只能從倖存的太祖一系去領養繼承人了。
這兩個孩子,他將從中選擇一個作為繼承人。一人由吳金奴撫養,一人由張鶯鶯撫養。
二人跪在地上,一起叩頭叫他“父皇”,他敷衍地答應一聲,漫不經意地看了二人一眼。對這兩個領養的“兒子”,他從來激不起任何的父子親情,相反,卻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厭惡和憎恨。無他,若不是多事的大臣們一再諫議,他是決不可能這麼快就去領養的。他總幻想著,自己還能生兒子。當然,他的幻想來自於,也許那個女人還沒死。他總認為,若她肯委身於自己,是必定能生下兒子的。
當然,他自己也知道這個想法是很荒唐的。她若再出現在自己面前,必定是殺自己的時候。他非常清楚。
他忽然生出一計,想利用秦檜的病情施展一個誘餌。那是一種君王的好奇心和天生的自大的心理——這個女人,一定會上當!一定會!
若是她,她必定會捲土重來。
更重要的是,他很好奇,她究竟變成什麼模樣了?
或者,是再次將她殺掉?
所以,他立即藉助御史上奏之機,表明自己的仁君態度,再次大張旗鼓地公告天下,優待一批******的家屬,其中就包括花溶母子,但對於嶽鵬舉,依舊隻字不提。
大家都知道,嶽鵬舉孀妻下落不明,兒子下落不明,皇帝的這番惺惺作態,不過是更顯示他的偽善而已。御史官無可奈何,也不願意再惹禍上身,就此作罷。
這道命令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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